此事对小女儿名声造成的打击,心急如焚,“此事可能挽回?嫁妆多给些也使得。”
“哎!嫁妆再多,可能敌得过翰林院?陈家都说了,翰林院出来的都是宰辅,你家大郎君得罪了一群未来的宰辅,谁敢娶你家二娘子?”
媒人走了。
王氏刚有事儿回来,问道,“媒人呢?”
“那事怕是不成了。”周东失魂落魄的道。
王氏问清了事儿始末,面色涨红,“都说好了,这不是欺负人吗?”
“可还没交换帖子,就算不得定亲。”周东苦笑,“二娘子那里你去说说。”
“大郎那里”王氏咬牙切齿的道:“怎地这般不懂事啊!”
“我会和他说。”
没多久,后院传来了二娘子的低泣声。
“哎!”
周东蹲在院子里长吁短叹。
直至夕阳西下,周夏才回到家中。
周东嗅到了他身上的酒气,见他鼻青脸肿的模样,顿时就忘记了呵斥,急忙让王氏去找药。
“不用,就是皮外伤。”
周东欲言又止,王氏几度想开口,最终看着儿子身上的伤都忍住了。
晚上两口子躺在床上嘀咕着。
“大郎估摸着前途渺茫了,他娘,要不那亲事还是作罢,回头为夫去再寻个媒人。这京师那么大,我闺女不说天姿国色,也算是宜家宜室吧!还怕找不到夫君?”
“可别人一打听,得知二娘子有个得罪了翰林院的兄长,谁还敢和咱们家结亲?”
“这事儿哎!”
“要不,让大郎低个头?”
“大郎从小就好脸面呢!”
“那二娘子咋办?”
“干脆明日我去陈家低个头。”
“就怕他家不肯。”
第二日早饭,周夏见妹妹眼睛红肿,父母一脸疲惫之色,便问了缘由。
终究妹妹没忍住,说了婚事的事儿。
“儿不孝!”周夏跪下。
“起来!”周东扶不动儿子,苦笑道:“陈家和咱们家相知多年,为父今日去说说,多半能挽回。”
可周夏知晓此事很麻烦。
他去了伯府,把事儿告知了老师。
所谓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弟子吃先生的,用先生的,有事儿找先生理所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