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周夏恭谨受教。
“至于裕王的教导”徐阶想了想,“按理皇子教导该由我翰林院主导,可陛下却让长威伯若是别人也罢,长威伯和我等所持看法大相径庭,难免会有冲突。你”
周夏眸子一亮,“徐侍郎放心,下官不会丢了翰林院的人。”
“翰林院的人不是你想丢就能丢的。”徐阶笑了笑,温和的道:“不过却也无需避战。这样,此后你与裕王的争论可告之于我。”
周夏一怔,“您这是想”
徐阶说道:“借此论道!”
“是。”
周夏告退。
徐阶收回目光,眼中多了一抹坚韧之意。
“我蛰伏多年,便是为了一展所学。人人皆说庙堂高不可攀,徐某也该去看看究竟有多高。不过在此之前,便用那位天子近臣,少年权贵来试探一番”
大清早裕王就来蹭饭,小姑娘没来,景王据闻是被卢靖妃安排了事儿。
“这番话是翰林院的新先生所说?”
“是。他说什么斩杀俺答使者,是不承认俺答继承蒙元之意。”
“名正言顺吗?”
“是。表叔,这位周先生倒是不偏激,不过却隐约对表叔有些不满。”
憋屈的越久,小透明的越久,这人就会越敏感。
裕王就是如此,敏锐的察觉到了周夏对蒋庆之的不满。
“我倒不在乎他对我的看法,也没必要在乎。”蒋庆之莞尔,“不过我怎么从此人的身上,嗅到了些熟悉的味儿呢?”
他突然想起来了,“如今执掌翰林院的是谁?”
“吏部侍郎徐阶。”
“老徐啊!”
华亭徐阶,历史上鼎鼎大名的勾践第二。
“表叔,我此后要不要装傻?”裕王问道。
娘的,小兔崽子越发聪明了。
不过,隔空和老徐交手的感觉也不错蒋庆之摇头,“无需如此,此后周夏若是频繁引诱你辩驳,那也别客气,火力全开!有不敌的来问我。”
下午老头儿来蒋家蹭饭。
“庆之呢?”
富城说道:“伯爷在为多多沐浴。”
啧!
老头觉得蒋庆之在玩物丧志。
今日太阳不错,院子里的大树下铺着垫子,洗完澡后的多多四仰八叉的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