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希忠问道:“谁干的?别告诉我是你。”
“这里是我。”蒋庆之指指小腹
卧槽!
“你疯了?”朱希忠低声道:“陆炳看似随和,可此人最是睚眦必报。当初他下跪苦苦哀求夏言,这才逃过一劫,按理该感激夏言吧?啧!从此他便把夏言视为死敌,为此不惜与严嵩一党勾搭。这样的人,你何苦羞辱他?”
“他把脸凑到我眼前,你说我打还是不打?”蒋庆之说了抓捕白莲教的事儿。
“啧!我寻你正是此事。”朱希忠看看左右,身边随从告退。
“庆之,白莲教是祸害,把事儿交给锦衣卫和兵马司就是了,哥哥劝你少和他们结怨。那是群疯子!”
朱希忠告诫道:“一旦他们盯上你,什么事儿都干得出来。”
“我知晓。”蒋庆之当然知晓白莲教的疯狂,历史上这群疯子连帝王都敢刺杀。
“话说,陆炳脸上那一巴掌谁打的?”朱希忠很是八卦的问道。
“你说呢?”
“难道是陛下?”
“我可没说。”
蒋庆之提及正事儿,“我怎么听闻外面有人说,成国公府上有人抱怨,说我坏了你家小国公的大好姻缘?”
朱希忠骂道:“是谁说的?”
“我如何知晓?”蒋庆之不置可否,“此事我就随口一说,你儿子若是寻不到娘子话说很急吗?”
“急个屁!”朱希忠不动声色的道:“此事你别管了。”
蒋庆之也没空管,朱希忠晚些找个借口脱岗,一路回家。
家中。
几个女人正聚在一起喝茶。
厅堂是敞开的,外面黄花正开的旺盛,随风带来一阵阵清香。
几个小妾恭维了朱希忠的妻子一番,其中一人突然用团扇遮着半张脸,“夫人,先前听闻那位长威伯与陆炳起了冲突,奴有些好奇,这位长威伯哪来那么大的胆子?”
朱希忠的妻子冷着脸,“别提那人。”
小妾恭维道:“夫人宽宏大量。”
另一个小妾说道:“陆炳本想把嫡长女嫁给咱们家的小国公,这也算是一门好姻缘不是。本来奴听闻是被宫中婉拒,可后来隐隐听人说,陛下对陆炳不如以前看重,故而令卢靖妃反对此事。夫人,这陆炳难道真的失宠了?”
朱希忠的妻子再也忍不住了,冷笑道:“什么叫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