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家里。
家在哪里?
自己昨天干了什么?
前天干了什么?
头疼
自己的过去怎么也记不起来了。
甚至连前段时间的记忆都有些模糊。
顾铭轻轻按着额头,想要减轻一下前额的疼痛。
现在显然是从杰克的游戏中活下去更为重要一些,失忆的情况尚可搁置一下。
“就这些,你指的讲故事,并不需要讲多少,对吧?”
确实,杰克没有规定故事的长短,只限定了真实性。
杰克失望地把脑袋从顾铭的肩膀处挪开。
“好吧,两个人输了,两个人赢了。”疯兔子略显失望地叹气道,“我得发奖品了”
但顾铭感觉杰克并没有什么想要给他们发奖品的心思。
“但首先,失败者要留在这里陪我!”杰克话锋一转,抬手指了指盛清河和安玖。
“可以拒绝吗”盛清河正掰着自己的头套。
虽然这头套很诡异,但也不是死命扒拉都扒拉不下来的那种。
终于呼吸到新鲜空气了,盛清河一副如释重负的模样。
其余的人也纷纷卸下了头套,这种自己长出另一张脸皮的感觉太膈应了。
“不可以!”杰克瞪眼道,“杰克的规则就是规则!没人能在这里违背杰克的规则!”
桌子上的阴影向盛清河与安玖缠绕而去。
“!”
安玖惊慌地想要摆脱掉那些阴影中黏糊糊的东西,但无济于事,它还是缠紧了她的手腕。
盛清河也只是挣扎了几下便不再努力,反正也挣脱不开。
他左眼的棉布块因为头套的掰扯而有些松动,露出了眼眶边缘处的一抹黑色。
皮肤皲裂,像是烂了一块。
盛清河撒谎了,他的左眼眶已经没有了眼睛,但仍然有什么东西撑起了那块白色棉布的中心位置。
“接下来是奖励”
杰克阴恻恻地说道,不知从哪儿掏出了另外两个头套。
与那些从玩偶上撕下的兔头不同,这两个洁白如雪,毛发茂密。
甚至有种它们还活着的感觉。
“欸嘿嘿”
“兔子皮!兔子皮!”
它手上的两个兔头齐齐喊道。
杰克站在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