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又要拿下妖教,没法安排的更妥当。万一让妖教的人趁乱逃走,后果更加不堪设想,倒不如全都诛杀。”
如果不是很了解王晏,贺檀就信了。但王晏言之凿凿,他又没法继续问下去。如果王晏连他都要隐瞒,那就不可能再跟其他人说真话。
这就是为何京中的那位宰辅会担忧他这个长子。
王晏一旦下了决定,不管谁阻挠都没有用处。
贺檀道:“这事必然会被人诟病,妖教去的正是时候,难免有人说,你与妖教有牵连,他们才会在那时候出现救下你。”
王晏淡淡地道:“他们可以查。”
贺檀道:“若是抓到些蛛丝马迹构陷你呢?”
王晏显然并不在意:“想要陷害,什么都可以是借口。那妖教早就已经覆灭,剩下一些余孽算不得什么,见到杀了就是。”
贺檀道:“但一直都是官家一块心病,官家说过,但凡遇到妖教的人,一并押往京城送审,你私自将人都杀了”
王晏淡淡地道:“没有那些妖教,我会死在山中。”
贺檀听得这话,不再询问,深深吸一口气道:“我知晓了。”王晏说的就是实情,无论谁来问都是一样,他也不会再去探究。
这桩事说完,贺檀下意识地向门外看去:“你方才在跟谢小娘子说话?”
“谢娘子,”王晏重复了一遍,“兄长以后唤她谢娘子吧!”
之前因为谢玉琰年纪小又聪慧,加之与他们有些来往,贺檀称呼上略有些不同,但那会儿王晏没有说什么。
现在
贺檀忽然明白过来,他目光几次变幻:“你是认真的?”
王晏没有说话,只是看向贺檀。
贺檀看着这个弟弟,烛光跳跃,映着他的眼眸,将他的坚持、固执喜悦都映照的清清楚楚。
贺檀看到前两种情绪不以为然,可当他看到那抹欢喜时,他什么都不想问,什么都不劝了。
只是很关切地道:“要想个好法子。”
谢玉琰,一个被掠卖配了冥婚的女子,连自己的出身、家世一概不知,如果是贺檀一意孤行,兴许有一两成可能,让贺家答应这门亲事。
换成王晏
王氏一族,会更愿意看到王晏一心修道,终身不娶。
“要不然趁着现在没有人知晓,”贺檀道,“给她换个身份,用不着世家名门,但必然也是官宦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