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玉琰道:“你们若是还不信,抓一个军将过来逼问一番,看看他们要对付的人是不是王晏?”
现在看来,唯有这一条路才能证明姜三娘的话是真的。
“我劝你若是想核实还要趁早,”谢玉琰扫了文先生一眼,“耽搁下去,万一让王晏落入朝廷手中,以我们两教在此地的人手很难将人再夺回来,那样的话,我们的算计和谋划全都会功亏一篑。”
“相反的,这件事做成了,你们摩尼教也能在大夏立足,我们两教一同辅佐大夏太后,将来还怕争不到一席之地?”
文先生一颗心在胸口狂跳个不停,他可能遇到了这辈子最大的机缘。
谢玉琰接着道:“你放心,到时候若是摩尼教不肯重用你们,你们可以来我弥勒教,我能保证,你们必定在弥勒教伸展手脚总之不必窝在这样的地方。”
文先生佯装镇定:“那也要冒极大的风险,若是你骗我们,所有人都要死在这里。”
谢玉琰停顿了一会儿,再次与文先生对视:“依我看,你倒是该宁愿今日死。”
文先生面色大变:“你这是何意?”
谢玉琰微微扬起头:“你要仔细想一想,十年二十年再没有动静,即便将来摩尼教真的兴盛,又与你有什么关系?你便是活着又能如何?”
文先生再次惊愕,好似他心里在想什么,这姜三娘全都能看透。怪不得都说弥勒教厉害,他们屡次与朝廷抗衡,无论朝廷如何围剿,只要得到机会,还能再次复兴。
一下子听到太多事,以至于郑龙回来的时候,文先生还未能全部理清。
郑龙带人也抓住了几个兵卒。他虽然与王虎一样,发现了蹊跷,猜到上了姜三娘的当,但他并不惊慌,他们这些人本就与朝廷作对,杀些官兵算得了什么?趁机多杀几人,反而让他觉得痛快。
回到这里,他敏锐的感觉到了情势有变,那个女子与文先生好像达成了某些共识。
看到地上有兵卒的尸身,郑龙没有将王虎带回的消息再重复一遍,而是道:“官兵有不少,我们是不是现在就离开?”
文先生没有回应,反而看向那些被绑缚而来的兵卒。
“审一审他们,”文先生道,“问清楚他们为何会来这里?若是不说一律斩杀。”
兵卒面露恐惧,养尊处优的日子,早就让他们没有了胆气,被郑龙和王虎拎去砍了几刀,就立即哀嚎地供述。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