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家中走去。若是有人暗中算计他们,那就麻烦了。
刘时章才离开,躲在衙署的曹知县和县丞也挥挥手吩咐人:“将击鼓之人带进来。”
火候够了,再耽搁下去就太明显了。
县丞看向曹知县:“县尊,咱们要不要派人去谢家拿人?”
曹知县想了想:“既然有人来告,我们就得按朝廷法度办事,将相关人等叫来问询也是应当。”
县丞应声。
曹知县接着道:“别忘了,大牢里还有谢家人,尤其是那个谢子章,速速将他提来审问。突然闹出这么多案子,我们还需快些处置妥当。”
县丞道:“县尊大人说的是,这些当中,谢子章在梅花馆与人斗殴案,应该最好入手。我立即带着人去大牢。”
两个人达成共识,自然各自行事。
曹知县还不忘记叹口气:“闹出这么多乱子,不知何时才能厘清。”想到胡通判那张狂的模样,明明不该他插手的事,他却要过问。胡通判以为谢大娘子好欺负,却不料人家早就未雨绸缪,离开了大名府。
像是一脚踢在了铁板上。趁着胡通判没有将人拿住,他们还要快点审案,最好胡通判回来之后发现,案子有了极大的变化
不过这么一来,八成他没法在吏部评优了,弄不好还得被发落去偏远之地任职。但曹知县顾不得那些了。
他得念着谢大娘子的好处,她的佛炭和泥炉让大名府少了冻死的百姓。他从未如此轻松地度过一个冬日。为了这个也该与那些人抗争一番。
“与外面那些人说,让他们散了,该做什么做什么去。”
言下之意,该写小报的就快去写,最好一两日内就刻印出来。
谢玉琰和王晏无暇顾及大名府城内的情形,两人正在冠县的军器作坊中。
谭骧站在一旁,眼看着两个人将昨夜做的那些,在冠县重复做了一遍。
查账目和物品、审讯、递条子杀人。
闹出这么大的动静,冠县衙署却不敢过问。因为他们来到冠县之后,就由他出面知会过县衙。
冠县知县一向听从刘知府之命,见到他之后只当是刘知府的安排,自然就装聋作哑起来。
如此一来,王晏就能毫不顾忌地查案。
而且,真就让他查出了更多。
王晏将手中的字条丢进炭盆中焚烧。
“冠县原本是军中的兵卒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