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亩、房屋和铺子,大家只管放心交压钱。”
杨氏说完就退了回去,仍旧让郑氏张罗生意。
妇人们七嘴八舌又问了些话,涉及到谢玉琰,郑氏也不多言语,借着杨氏一族和谢玉琰的名声让大家放心不假,但她们开的是水铺,话茬都要在水铺上,万不能都引到谢玉琰身上。
“大家再想一想,觉得合算再来买。”
郑氏说完转身回到了铺子。
重新踏入水铺门,郑氏的心一阵慌跳,只怕问的多,真的花银钱的少,毕竟需要一贯压钱。
不远处的马车中,谢玉琰与一个妇人坐在一起。
妇人一直盯着水铺看。
妇人开口道:“你准备那些泥炉,是吸引来不少人,让她们知晓这里开了间水铺,可”
“也仅此而已,没人真的去买。”
“你若是一桶一桶的卖,大家还会花些银钱,但要一贯定钱未免多了些。”
“大伯母别急,”谢玉琰神情淡然,似是早就有所预料,“总要让人思量思量。”
“现在水铺刚刚开张,我需要的也不是一桶桶卖热水,而是要有人走街串巷帮我吆喝,让顺通铺的热水遍布大街小巷。”
妇人皱起眉头反复琢磨:“这要如何做?”
谢玉琰道:“当有人发现用热水不但不用花钱,还能赚钱的时候,自然也就成了。”
妇人是杨氏长房大老爷的妻室,娘家姓叶,前些年因为瓷窑,长房与二房有了分歧。长房虽然依旧在族中居住,但甚少与族人走动,就算有人前去,大老爷八成也不肯相见。
杨家这次出了事,谢玉琰才算见到杨明德和叶氏。只不过想要说服两个人完全听她的意思行事,还要让叶氏亲眼看到她是如何经营水铺的。
听到谢玉琰的话,叶氏深吸一口气堪堪稳住心绪。也难怪她会如此,谢氏说有法子重新开窑,老爷嘴上不信,心中的那团火却被重新燃起来。
叶氏身为枕边人最为清楚,封窑这几年,老爷就像被抽走了精气神,无论做什么都提不起兴致,整日就在屋子里擦拭那些从前烧好的瓷器,人越来越瘦,好似随时都能倒下。
叶氏为此曾去求过二老太爷,换回的就是几根参须。
老爷身上没病,他是心中郁结,这谁不清楚?二老太爷这般,就是在羞辱他们。
杨氏一族的决定,他们也无法撼动。封窑的时候,老爷曾跪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