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内狭窄,侧身相拥的姿势有些别扭,抱久了会难受。
怀里的姑娘不自在地挪动双腿,江匀只好暂停片刻,抿了抿水润殷红的薄唇,手臂用力将把抱坐在大腿上,然后,心猿意马地继续。
不同于初吻时的青涩,这次他进步得很快。
“等等,头发”程希艰难出声,还记得他的头发没有擦干。
江匀不想管:“没关系,一会儿就干了。”
唇齿间溢出的细碎声响让彼此的温度不断上升。
程希紧紧攥着他的衣角,脊背酥麻。
又过了一会儿,她抓住空隙推开他,身子后仰,“江匀,可,可以了。”
呼吸不畅,她的嗓音都憋出了凌乱哭腔。
江匀遵从她的想法,最后在她唇上轻啄了一口,才意犹未尽地结束,一只手牢牢箍住她的腰,另一只手轻抚她的后背给她顺气。
“深呼吸。”
程希照做,脸上的红晕蔓延至颈脖。
待平复了些,她想从他的腿上下来。.
江匀却不愿放手,恹恹地抿唇盯着她看,狭长撩人的眼里露出一丝控诉,“亲完就要跑?”
这话说的她好像是一个渣女。
程希止住了动作,摇头安抚,“不跑。”
寻到他的一只手握住,她温声问:“江匀,你的心情有没有好一点?”
江匀怔忪了一下,随后捏了捏她细长白皙的指尖,与她十指相扣,“嗯,有你在,好多了。”
“那你再抱抱我吧”,程希歪头靠着他的肩膀,放松了身体。
江匀喉咙干涩,将她圈在腿上抱紧。
她轻挠他的手心,“你今天下午去做什么了呀?”
“开车去城里兜风,顺便买了一辆车。”
“这辆吗?”
“不是,过几天去提车。”
“你的手机关机了好久。”
“因为一直有个讨厌的人骚扰我”他那位血缘上的父亲。江匀温顺垂眸,“对不起,下次关机,我会提前告诉你。”
“嗯,你要记得。”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在车里聊天,温情脉脉。
程希不露声色地沉思。
今天是清明,缅怀悼念逝者的日子,她隐约能猜到,他心情不好也许是和去世多年的江阿姨有关。
程希没有见过他的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