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自己年轻二十岁。三姐心里也有点不舒服,若是自己大胆一点,也会有这么一份首饰。
贾琏送东西自然不会吝啬,这个时代丝毫不用担心,在外面打工每个月上交八千块,家里女人折腾出一片草原,让别人策马奔腾。
白天上班,下班后贾琏没去尤家,回了自己屋子里,临时良心发现,打开箱子取三枚金钗,叫来香菱给她一枚。
“我看你也没啥首饰,这个你拿去戴。”香菱挺开心的收了,最近她娘身体不好,她总去照顾,所以还有点不好意思,凑近了蹭了蹭:“身子不方便,晚上奴不回来了!爷只管弄袭人!”
这是贾琏没想到的,香菱高高兴兴的去了,贾琏在原地一琢磨,还真是,这家里唯一能明目张胆吃醋的,也就是王熙凤了。
想到生了俩孩子后,饱满的身段,贾琏不免一阵躁动,收起剩下的金钗,去了正屋里。
晚上陪王熙凤吃了晚饭后,贾琏没动动窝的意思,坐在原地不紧不慢的喝茶。
王熙凤见他又不走,又没有陪闺女玩耍,更没抱儿子,忍不住问:“有事?”
贾琏抬手在后面顺滑了一道,王熙凤陡然身子绷紧了,贾琏这才笑道:“怎么着,这屋里没我的留下的份?”
王熙凤这才明白他的意思,顿时眼角含春,轻轻的扭了扭腰肢:“那我让人有事明天说,晚上早点歇着。”
转头想到好几个月贾琏没沾边了,顿时眼珠子一转,叫来平儿一阵低声吩咐。
院子门落锁后,贾琏才发现平儿也在,两人不讲武德,狠狠的压榨到半夜才算放过。
次日起来,贾琏步履虚浮,每日三省吾身:最近消耗太大,今天开始戒色!
不曾想,计划没有变化快,下值时半路上遇见桂香,一脸哀怨的看着他。
多亏了最忌没啥大事,主要是有大事,贾琏也不愿意掺和进去。
次日继续脚步虚浮的去皇家军校上战术课,迎面看见李元,贾琏心里一咯噔。
“贾先生!”李元的态度真是无可挑剔。
贾琏赶紧侧身让过,回身抱手:“见过二殿下,可是有差遣?”
李元道:“这些日子,孤一直在郊外庄户里行走,昨日才回来。此番下去,方知民生多艰!”
贾琏随意的对付一句:“殿下聪慧!”
没曾想李元来了一句:“士绅也不易啊!”
贾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