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不求阵前杀敌,但求需要跑路的时候,能策马狂奔。
讲道理,以贾琏的地位,真的需要他亲自上阵,那肯定是无法挽回的局面了。
正在躺椅上休息时,贾母跟前的鸳鸯来了,桂香领她进来,鸳鸯见礼后道:“老祖宗有话,二爷一路辛苦,且先休息两日,待养好精神,再摆接风宴。”
贾琏起身,朝荣禧堂方向抱手谢过贾母,鸳鸯犹豫了一番又道:“鸳鸯谢过琏二爷周全金家之情!”说着还跪下磕头,贾琏一时没反应过来生受了。
鸳鸯三拜起身后,贾琏才反应过来道:“金石行事谨慎,恪守本分,哪里要我来周全!”
鸳鸯躬身道福又道:“二爷不必过谦,家中早有信道明一切,婢子告退。”
感情是金石写信送到了,这就解释不清楚了,算了,也没有解释的必要。
鸳鸯心里却不能不在意,信中明石提到了贾琏至金陵诸事,千万侥幸之余,万般叮嘱鸳鸯,贾琏一言可定生杀,万万不可有丝毫怠慢。
待鸳鸯去了,桂香回来时又开始了今日新闻播报。
“二房的王夫人经丧子之痛,病倒已经有几日了。贾府去辽东的商队回来了,赖二是被人抬回来的。具体的细节不详,想必不顺利。二爷的同窗李爷来过,留下几句话,说是二爷走的急,见了信已经迟了,没赶上亲自相送,抱怨二爷下次不可如此。”
新闻还没播完呢,贾蓉如同后面插着两个冒黑烟的排气管进来了,一路火花带闪电,进门便大声道:“气杀我也,气杀我也!”
贾琏见他如此,伸手掏了掏耳朵,淡淡道:“干啥呢?书店叫人点了?”
贾蓉这才正色见礼道:“回二叔的话,书店没叫人点了,对我来说也差不多了。”
贾琏面色一肃,坐起身子:“哦,仔细讲来。”
贾蓉道:“十日之前,先有家将押送冷子兴到京,交给二房处置。”
当时正值贾珠丧事,二房那边一时顾不上,人给关在柴房里,半夜冷子兴一根腰带自我了断。周瑞夫妻俩,也各自吃了二十板子的家法,至今都还在养伤。头七刚过,贾珠便送走下葬了,真是迅雷不及掩耳。次日,赖二自辽东而回,带回来晴天霹雳。
此番贾家商队出关外,起初一切顺利,归途时过山海关出事情了,货物被扣了一半。赖大前往交涉,情急之下口无遮拦,说了几句重话,叫人给打了一顿。好在那边手下留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