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叛军的狠毒,而后又训斥段韶的阴谋,最后讲述该如何善待这些人。
说的很大,很空,却没有说出什么具体的方案。
官员们大多也明白,具体的方案还需要姚,田二人在私下里商谈才能得出结果。
故而,在极为粗浅的进行了一次商谈之后,众人就各自先回去休息了。
官署之内,就留下了田子礼与姚雄。
等到众人离开之后,姚雄那笔直的后背顿时就弯了下来,他看向了一旁的田子礼,“你这是跟我说什么废话呢!”
“扯来扯去,就是不说明白,出了什么事啊?”
田子礼也一改那威武的模样,瞪了姚雄一眼,“契胡!知道出了大事你方才还乱问?”
田子礼从衣袖里拿出了篇文书,递给了姚雄。
姚雄随意接过,低头看了几眼。
“兄长要登基啦?”
“不知道,反正檄文是先下来了,不再以齐臣自居了。”
“这晋阳宫的后妃以及太后等人,暂时就不能进行处置了,还是等兄长回来之后再进行发落。”
田子礼有些担心的说道:“我身边的许多人都觉得,兄长这次有些太急了,这晋阳才刚刚拿下,国内又这么多的宗室,檄文下来之后,平阳王就不跟我见面了,将自己关在家里不出门,还有高孝瑜和高孝琬他们二人,也是改变了过去的态度,他们明显是对檄文有很大的意见。”
“高长恭,高延宗,高浟,高淹,高劢,高湝这些宗室就不说了,那些继承了先祖爵位的众人,还有齐国赏赐的众人,这些何其多啊,现在这檄文下来,这些人的爵位,身份都要被取缔.”
“真不知要闹出多大的乱子。”
“我不敢将那兄弟二人留在后方,就一并带过来了,你最好派点人,盯着他们几个,若是真的有异心,可以将他们抓起来。”
姚雄点点头,“我知道了。”
田子礼眉头紧皱,“其余那些人,倒是还能以官职来进行安抚,不必太着急,就是这些宗室,目前是个大问题。”
“高浟向来是个忠臣,但是他自从来到行台之后,一直都在忙着做事,政绩出色,在我们出兵邺城乃至其余地方的时候,他也不曾出面阻拦,甚至主动写信来劝降其余的宗室。”
“我觉得高浟不必担心,高淹便是不愿意,只怕也不会有什么大的动作。”
“高长恭向来对社稷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