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国的名义,能方便我们做很多事。”
“行台终究是行台,可庙堂可就不同了。”
“我们立皇帝,这皇帝也不会有任何的权力,上下都是我们的人,主公照样还是北方之主,做事更加方便,何乐而不为呢?”
刘桃子看向了祖珽,“祖公是觉得长史官职太低了?”
祖珽仰起头来,“若是能当宰相,谁愿意去当长史呢?”
“主公,这是常人的心理,在主公面前,我不敢说谎,您平心而论,就是您最信任的姚雄等人,他们是愿意只当个开府将军,还是希望能进个四镇或四征的将军位?”
“若是把持庙堂,那我们能干的事情可比现在要多太多了,一切都会走向正轨,有名有理,我们可以安心治理好北方的事情,再南下击败段韶,而后得到整个齐国,到时候,无论是禅让还是别的什么,我都愿意为主公去做!”
“陛下麾下那些高家人,他们也不会反对的,禅让比起推翻,那是天大的好事,若是禅让,他们往后还能维持自己的爵位,子孙还有照顾,祭祀不会少了神武帝。”
刘桃子没有给出一个太果断的回答,“这件事,且等收了晋阳兵再说。”
“晋阳兵也没祖公所想的那么好处置。”
“他们分属不同的军头,向来桀骜,且眷恋晋阳,想要将他们分散,怕是不容易,强行分散,非但不会对地方练兵有利,还可能会成为各地的祸害。”
“必须要慎重处置。”
祖珽赶忙低下头来,“主公所言极是。”
刘桃子再次说道:“还有段韶这里。”
“独孤永业这个人,我很早就见过他,他野心勃勃,好权,好名,贪婪无度。”
“段韶想通过他来匡扶伪齐,只怕是不容易。”
“独孤永业愿意归顺,大概只是想通过段韶和皇帝来得到河水以南的土地,等到他们坐稳之后,只怕两人就要有争执,开始自相残杀了。”
祖珽笑了笑,“主公知道他的为人,段韶不可能不知道,或许段韶早就做好了安排,不过,这个人打仗还可以,朝政之事还是很粗糙,若是主公能同意,我倒是愿意为他们加点柴,让他们早些打起来。”
“我们打了太久了,先治理好国内的事情吧。”
“唯!!”
祖珽低下头来,脑海里却已经认定,主公大概率是会同意自己的决定,便是不为别人着想,总得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