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也正因如此,他才跟杨忠等人的关系格外亲近。
贺若敦骂道:“便是立下军功又如何?当今这世道,能征善战的不得善终,阿谀奉承的却是连连高升!!”
“如此大败,朝中就没有一个人要承担责任吗?”
“还派人来赏赐众人,荒唐可笑!!”
就在贺若敦破口大骂的时候,有军士快步走了进来,朝着贺若敦行了礼,“都督,庙堂派人前来,说是请您即刻前往长安商谈要事,要迅速,不必携带军士。”
“嗯?”
长安,晋国公府。
府内的甲士若隐若现,偶尔能看到几个军士的身影,又忽然消失不见。
宇文护坐在上位,左右站着两位甲士。
以最快速度返回长安,来商谈大事的贺若敦此刻却跪坐在了他的面前,满脸的不可置信。
他面前摆放着一个木案。
上头孤零零的放着一个精致的酒壶。
宇文护的脸上出现了一抹亲切的笑容,“将军在金州着实是好大的威风啊。”
“过去几次为反贼辩护,对我栽赃羞辱。”
“此番战事之后,又私设灵堂祭祀随国公,将他的阵亡都怪在我的身上,你说,他战死是我的缘故吗?”
“若不是他自己将灵州的军队分出去,他能被围困在城里吗?”
“明明是他自己指挥不当,怎么就成了我的过错呢?”
贺若敦看了眼面前的酒壶,这一刻,他的脸色变得格外复杂。
“国公,我年幼时就跟随文皇帝,南征北战,从未后退过一步.”
“我知道,所以,才会赏赐给你美酒。”
宇文护轻轻抚摸着胡须,“你几个孩子都还不错,你也不必担心,往后定然能继承你的爵位和遗志,做的大事。”
贺若敦面若死灰,再也没有了在金州时的狂妄。
看着他的脸色,宇文护那和善的脸色也变得愤怒,“我不明白,为何你们都要逼我呢?”
“一个个都是文皇帝所留下的重臣,莫非我辜负了文皇帝?”
“若不是我,文皇帝的子嗣如今还能在国内称王吗?!”
“到底谁才是反贼?”
“若是我有不轨的想法,你们还能阻拦我不成?!”
“一个个都是如此的愚蠢,都管不住嘴!!”
“非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