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看着对方离开,不解的看向了娄睿,“家主,何以如此重视这小子?常山王虽有威名,可您也是皇亲贵胄,不过是个小县丞而已您又是赠剑,又是教导赐功为何啊?”
“哈哈哈,你还别说,我总觉得这小子眼熟,晚上想了许久,终于想明白了!”
“哦?”
“这小子的为人处事真他妈的像我姑父!!”
“且看着吧,他早晚必成大器!”
长长的一行人马连绵不绝的走在道路上。
众人皆低着头,有奴仆背着沉重的行囊,诸多马车,皆是满满当当,还有各类的美女,此刻也是坐在车内,相互搂抱,哭哭啼啼。
有护卫骑着骏马,来回的奔波,挥着手里的鞭子,让众人加快速度。
老马低着头,吃力的前进,那马车上的粮食堆积如山,又是上坡路,老马的蹄都在颤抖着,而车夫不理会,只是不断的鞭挞。
老马发出了一阵不甘的嘶鸣声,一头栽倒。
整个车队便被堵住,有人惊呼,有人哭喊,有人大骂。
有奴仆走着路,看着巡逻的骑士走远,丢下了身上的行囊,一头冲向了路边,连滚带爬的开始逃亡。
有大狗狂吠,有成群的鸡被绑在车上,惊恐的尖叫,数十辆马车缓慢的前进着。
吴孝之骑着大马,他本就肥胖,骑马赶路,将他折磨的不轻,手臂被砍出的伤口隐隐作痛,他回过头来,看着这行驶缓慢的车队,勃然大怒。
“怎么这么慢?!老弱都已经丢出去了,走的还这么慢?!”
“你去提着刀看看,谁他妈的犯了懒病,就给他治一治!!”
听到他的话,一旁的门客赶忙说道:“家主,所携带的东西实在是太多了,车队太过臃肿!”
“情况危急,不如舍弃了诸多杂物,领着青壮,舍了车,骑马逃离”
“放屁!!”
吴孝之愤怒的叫道:“这是我家几代人所积累下的,哪能说舍就舍?倘若我这么做,岂不是就愧对了自己的名,成了不孝之人吗?”
门客的嘴唇抖动了一下。
因为跟官兵起了冲突,吴孝之的老父亲很是惊惧,从而中风晕厥,吴孝之将老父亲舍弃在了家里,自己领着众人带着家产跑路,而现在,竟还说什么孝不孝??
吴孝之再三催促,骑马的护卫们一路辱骂,车队前头分离,一片混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