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才醒来,不由骇然的看着耗子尾尖。
一旁的黑锅翻了翻白眼,小主人又在犯傻了,居然拿自己做实验。
陈实想到不能用自己做实验,于是用耗子尾尖在狗子头上按摩两下,黑锅吐着舌头,四肢僵直,直挺挺倒下,睡得香甜。
“这东西,是宝贝啊!”
陈实惊讶莫名,将耗子尾尖收起,心道,“可以卖给失眠的城里人,肯定有人愿意出大价钱!不知黑山那边,还有没有类似的邪祟?可以多弄一些。
黑锅醒来,连忙离他远一些。
陈实回村继续卖符,待到傍晚,正欲收摊时,突然又有人急匆匆赶来,道:“陈符师,陈符师!我们也闹邪祟了,还请陈符师快点过去一趟!”
陈实询问道:“怎么回事?你先别急,慢慢说。”
来人喘了几口粗气,旁边有人递水,喝了两口,道:“我们村的翠娥有身孕,大着肚子,算算日子,最近便要临盆生产。原本开开心心的,她家男人非要贴着她的肚皮听听声,结果就听到翠娥肚子里有两个人在说话。”
陈实吓了一跳,孕妇肚子里有人说话?
“是两个成年人的声音,一个年纪大些,听着有四五十岁,一个年纪小些,是女的,但也有二三十岁的样子。”
来人道,孕妇肚子里怎么会有这种声音?可见是撞邪了!”
陈实立刻跳上木车,将来人拉到车上,道,你坐稳了。黑锅,你也上来!“
黑锅跳上木车,陈实激发车轮上的甲马符,木车原本是晃晃悠悠的往前赶,如今竟然轮子转得飞快,呼啸出村,快若奔马。
“哪个村的?”陈实大声问道。
来人连忙道:“鹿尾镇的!”
陈实手托罗盘,控制木车方向,小车呼啸疾驰,飞一般直奔鹿尾镇而去。
鹿尾镇距离黄坡村很远,有七十多里地,也属于乾阳山附近的村镇,建在乾阳山支脉的山脚下,那条支脉山川远远看去像是鹿的屁股,鹿尾镇就在鹿尾巴上。
陈实此次月祭节出门卖符,没有定所,来到了鹿尾镇附近的村子,距离鹿尾镇也就二十多里地,在天黑前便赶到这座镇子。
自从爷爷去阴间后,他的胆子便越来越大,从前他是万万不敢走这么远的。
陈实停下车,望向鹿尾镇的干娘。
鹿尾镇的干娘是座古老的钟楼,第一层是石头建筑,有着石阶通往楼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