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去云楼的事情!”李敏之冷着脸教训道:“问题在你,你太骄傲了!”
“满招损谦受益!”
“确实,你天资聪慧,十六岁就顺顺利利的考上金陵府院试案首。”
“但!”
“只是個院试!多少案首卡乡试里面?如果伱再这样下去,我敢肯定,下一届你乡试必落!”
李春噗通跪在了地上。
“孙儿明白了!”
“今后一定在家刻苦读书。”
看着孙儿真的悔过,李敏之这才满意的点头,若不是最近实在不像话了,他舍不得这么严厉的训斥宝贝孙子。
毕竟,真是个读书种子!
“起来吧,我也不是一定把你拘在家里,青楼是不准你去了,各类文会该去还得去,切磋学问才有的进步,整日在家闷头苦读也是不行的。”
“当年我中秀才之后便离了书院,亦没有进国子监苦读,而且跑遍大江南北,一面游览山河开阔视野,一面参加各种文会,自觉受益匪浅。”
李春忙恭敬道:“孙儿明白矣!”
李敏之摆了摆手。
“回去歇息吧。”
“孙儿告退。”
李春刚退下,管家钱福弯着身子小跑进门。
“老爷,户部郎中马立银求见。”
“哦?”
李敏之微微皱眉。
“请他进来吧。”
“以无穷之财供有限之用,是以下常给而上常赊。虽国有大事,而内府外府之储,自将取之而不匮矣!”
“谓之大道,信乎其为谋国经久之计,而非一切权宜之术可比也,然则有国家者岂必外本内末,而后其财可聚也哉!”
谢继文看了,疑惑。
“你这写的策论?”
贾蓉摇着扇子笑道:“觉得有意思,先练练手,晚上回去再补一篇八股文。”
听出了贾蓉话里的意思,谢继文皱眉道:“你晚上还要回家去?我还想着跟你彻夜苦读来着。”
贾蓉正色道:“家里有点事。”
“明白的。”
谢继文一副很了解的表情,哀叹道:“我也舍不得家里的几个丫头暖床,只是老头子发了狠,说出监就给我打断腿。”
“我跟你厮混内宅不一样,我是有正事。”贾蓉说道。
小阁老心系整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