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财产?”
“我的资产大头都在我自己手里。”
左子良思考了一会儿,说:“那你应该过来。”
“什么?”
“今天是对轻言app的最后一击,你必须亲自过来,”左子良说,“老婆走了这种事,不重要,她自己想走,又不是你逼她走的,如果你真想找她,之后再找也行,但今天晚上最后一场直播,要是错过了,你承受得起吗?”
王子虚感到简直难以置信。以前他觉得,左子良这人只是太过于死理性派了一点,本性并不坏。该压榨人的时候压榨,该让利放权的时候又可以放手,是个干大事的性格。但他没想到,他竟然能说出这种话。
别人的老婆走了,他竟然能坦然地说“不重要”。如果这都不重要,还有什么事情重要?
“你知道吗?如果不是因为我妻子,我根本不会认识你,也不会成为脚本师,更不会选择成为小王子。我有个朋友说家庭是生活的避风港,之前我不理解,直到老婆走了我才能感受到一点。你这个人怎么毫无同理心呢?”
左子良说:“狗屁,家庭是什么狗屁避风港?你不想当脚本师,你以为我就想当商人了吗?如果不是被家庭逼的,七大姑八大姨,各路亲戚,要不是一群嗷嗷叫的废物压着你,你愿意努力往前奔吗?你现在避风港塌了,又如何?就算你妻子跑到天涯海角去,你也死不了!”
王子虚挂断了他的电话,在沙发上静坐。
萨特说:“你知道吗?他是对的。”
王子虚说:“你闭嘴。”
过了半个小时,左子良来到了他家楼下,在院子里鸣笛,大喊:
“小王子!你给我下来!”
王子虚急忙跑到阳台,冲着楼下的左子良做了个嘘的手势,让他不要吵闹,左子良冷冷一笑,随后上了楼,敲响了他家的房门。
他知道今天横竖是清净不了了,开门放了左子良进来。这光头穿着一件皮衣,一进门,就捏住了鼻子:
“这什么味儿啊?”
“别废话,快进,我不想让街坊邻居看到你站在我家门口。”
左子良的外貌就突出一个形迹可疑,如果王子虚明天起来,邻居问他小王子是谁,他连杀人的心都能有。
左子良踱步走进来,背着手:“灯在哪儿?你家里怎么不开灯啊?我还以为你不在家。”
他随手摁开了旁边的开关,看清楚屋内的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