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心不在焉地敷衍着,“母亲说得是。”
“你的脸色怎么那么黄?”平西伯老夫人这才端详她的脸色,皱起了眉头,“休息不好么?他们一家待你如何?”
王清如立刻打起精神来,“他们待我很好,婆母宽容,夫君敬重,公爹和大伯也是宽容的,只有小姑子骄横些,但也招惹不到我跟前来。”
“那平妻易昉呢?”老夫人问道。
王清如道:“我与她算是河水不犯井水,只是因之前她得罪了建康侯老夫人的事门口被人泼粪,与她争执了几句,但最终也是和气收场。”
平西伯老夫人叹息一句:“前阵子京中流传,她被俘被污,也不知是真是假,若是真的,那可真是丢尽了将军府的脸面。”
“空穴来风,未必无因,反正夫君不待见她,自从我嫁过去之后,夫君去她屋中屈指可数,而且几乎从不过夜。”
平西伯老夫人点点头,颇有些欣慰,“那就好,姑爷知道体贴你是好事,你肚皮也要争气,早日为将军府诞下子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