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头,要上花轿了,以后要乖。”任阳云走到她的身边,轻声道了句,这是泄露情绪的一句话,有作为老父亲的心酸与期盼。
以后要乖。
她只要乖就不惹事,不惹事就让人省心,他也不用一直给人家免租。
唉,这么个野丫头,又嫁人了。
当初第一嫁的时候没来,任阳云来过信给宋夫人,说了解过战将军府,看样子门风一般,而且,一个破落门第武功不算出众的战北望,要娶他得意弟子,任阳云不满意。
只是宋夫人回了信,说婚事已定,任阳云到底只是师父,不是亲父,他无法阻止,去和师弟巫所谓商量之后,巫所谓冷冷地说:“不去就是最大的抗议,如果将军府是可托付终身的,你到时候再送些嫁妆,如果不是,你留着吧,还有二嫁。”
看,师弟的嘴巴又毒又像是开了光,真的有二嫁。
而这一次她没有父母,他们自然要来的。
但是这丫头不给他点惩戒怎么行?遇到事情不想着回师门,自己一个人扛,要真这么能扛,当初在万宗门被师叔罚打的时候,就不要到处找人求情,自己扛着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