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或许刚刚好。”
宋惜惜站起身,对着老夫人行了大礼,眼底一片通红,“多谢老夫人割爱,不管您戴没戴过,这份礼物对于小女有莫大的意义,小女感激不尽,这镯子该是多少银子,我还给您。”
老夫人看着她红了的眼睛,能明白她的心情,亡母给她置办的嫁妆,兜兜转转回到了她的手中,而她又临嫁在即,确实一切刚刚好。
她心头唏嘘,也算是了却自己心头的事了,轻声道:“你给老身一两银子,把这镯子买回去。”
这镯子送是不能送的,只能是买回去,但花多少银子买,现在是她说了算的。
宋惜惜连忙道:“不行的,这镯子该是多少银子便是多少银子。”
“姑娘,一两银子足矣。”老夫人意味深长,“你母亲当日把这镯子递给老身的时候,充满了不舍,她其实可以和老身争,她订做了也给了银子,但她敬老身年长几岁并没有争,她敬老身,老身敬她,这镯子老身收回一两银子,剩下的你母亲用她的大度和胸襟给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