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的焦黑痕迹。
在码头广场的中央则是一座在建的钟楼,模仿的就是圣械廷的那座钟楼。
“没想到还没隔多久,咱们就又见面了。”凯瑟琳戴着宽边的毡帽,言笑晏晏地望着缓步走来的霍恩。
她今天穿了一袭红色的长裙,上身却穿着商人们常穿的坎肩,只不过用得最好的黑哔叽材料。
“时间就像是一头野驴啊,跑起来就不停。”霍恩毫不客气地走上前,和凯瑟琳拥抱了一下。
再与米特涅、卡尔等一众急流市高层见过面后,这群人就这么在码头上寒暄起来。
身后的枢密僧侣则立刻开始记录霍恩与凯瑟琳的谈话:
“双方各自就贞德堡急流市两地的情况进行了亲切友好的交谈,并对双方身高和年龄充分交换了意见。
教皇冕下表示对急流市执政的年龄严重关切,而执政同样对教皇冕下的高度拭目以待”
霍恩和凯瑟琳在码头谈天说地,不是不怕冷,而是要作出姿态。
要让急流市内部的势力知道,凯瑟琳背后是有人的,双方的关系非常好。
长板振动,上千名黑衣士兵整齐地走下船,在路边排好队伍,朝着码头外的营地快步行军。
霍恩与凯瑟琳的作秀终于停止,他搓了搓冰冷的脸颊:“怎么没有见到让娜?”
在前面引路的凯瑟琳耸了耸肩:“她带着六百骑兵去小池城了,昨天刚走。”
“战局那么危急吗?”
“那倒不至于,最新消息,那些教会的军队前几天在过新元节,暂停了攻势,今天才刚刚恢复进攻。”
“那布拉戈有选出新的修道院长吗?”
“没有,他们在新元节举行的第七轮投票票数仍然没有过三分之二,现在正在进行第八轮投票。”
沉默了许久,霍恩掰着车门踏入了温暖的马车:“真是一对旗鼓相当的对手。”
就一定非要投票吗?就不能学学拿皇直接解散议会,先把仗打了再说不行吗?
相比于外面寒冷的天气,马车内不仅点了火盆,还用呢绒和毛皮铺了一层保暖层。
虽然很暖和,但霍恩总感觉不安全。
掀起马车的布帘,看着外面缓缓流过的街景。
在驶离码头区域后,街道上的瓦砾和路边的废墟就多了起来,同样增多的还有聚集的工地和滚滚的烟尘。
在急流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