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通的领主大概率会将他们驱逐,一来收买本地人的人心,二来防止钱财外流。
但霍恩却这么轻松就答应了,这不免让他感觉会有什么陷阱。
“第一,正常入境的人员需要登记,并配发劳工证明。
第二,非法入境和打黑工的人员会被驱逐,且不保证权益。
第三,入乡随俗,进入郎桑德郡务工就必须遵守郎桑德郡的法律,如果违反,我们有权利将其驱逐。如果犯罪,则由双方共同审判。”
“没了?”塞钦格等了一会儿才问道。
“没了,就这几点要求。”霍恩笑着给红茶里加了点牛奶,“诺斯郡和朗桑德郡,都是库什人,一家人嘛。”
塞钦格盯着霍恩看了十几秒,才放下了戒备,甚至端起不喜欢的红茶畅饮一杯。
他还以为霍恩会要求塞钦格赔偿,或约束人员数量呢,没想到这么快就解决了。
“这样我就放心了晚饭什么时候开始?”塞钦格放下茶杯,摸着肚子问道。
“不急,咱们先聊聊别的,比如诺斯郡。”
“诺斯郡?您想聊什么?那可是个苦地方,不然不会有那么多人到郎桑德郡来的。”
“哈哈,我想谈的,是解决诺斯郡几百年来贫穷的方案。”
“是‘想要富,多生孩子多修路’吗?”这是塞钦格在路过一些百户区看到的标语,便半带讥讽半带玩笑地说道。
要知道,诺斯郡的贫穷是整个诺斯郡山民们亘古不变的议题。
诺斯郡就是没有珍惜的矿山,就是没有肥沃的土地,好不容易有个草甸能放牧,还得跟隔壁的诺恩王国抢。
可这个年不过二十的毛头小子就敢大言不惭地说出给他解决诺斯郡几百年来贫穷的方案。
那岂不是说,这几百年的诺斯郡一代代贤人们都是吃干饭的吗?
“您知道什么能够带来财富吗?”
“农田与矿山。”
“不。”霍恩摇摇头,“是劳动与交换。”
看着塞钦格迷茫的脸,霍恩就知道他没有上过拜圣父会学院中经典的伊甸经济学。
不过两人谈话的时间不会长,霍恩不准备在现场教学伊甸经济学,而是将其简单地概括。
“种子攥在手里不会发芽,矿石埋在山里一文不值,是耕种和挖掘才使得其具有价值,耕种和挖掘的行为就是劳动。
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