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是一个布满抓痕的石门,石门中间有一个硬生生被敲碎掏出来的洞。
洞中松散的泥土倾泻而出,覆盖在他的腿上,将原先干净整洁的长裤弄得全是泥浆。
这就是那位法瓦莱里吗?
“他是怎么死的?”
“冕下,是窒息而死的。”和查探的宪兵低语一阵,拉费尔走到霍恩身边报告。
窒息而死吗?这才两天,氧气耗尽有那么快吗?他为什么不打开上面的石棺呢?
“把那两个猎魔人叫来,看看是不是他。”霍恩朝身后打了个响指,两名猎魔人出现在了台阶口。
老猎魔人幸灾乐祸地走在最前面,身后则是两眼肿得睁不开,袖口领子嘴唇全是血点的艾加朗。
他的脚上了三道脚镣,手上了两道手铐,脖子还被铁项圈箍住,只能半步半步地移动。
拉费尔让开身躯,指着墙边那中年人的尸体问道:“认识他吗?”
看到法瓦莱里的尸体,老猎魔人先是一愣,随后自嘲地摇摇头:“认识,他就是法瓦莱里,哈,我就知道”
此时的艾加朗艰难地从身后走来,不过与老猎魔人的平静相比,他的情绪就激动了很多。
“不可能,这,法瓦莱里,这里原先有路的,有个地道的。”艾加朗半步半步向前,却被两名宪兵拦住。
他看着那地上的尸体,眼中全是难以相信,法瓦莱里,就这么死了?
“这里有路的,这里有路的。”瞪着双眼看向石门后头,艾加朗语无伦次地大叫起来,一边叫,一边还在往那里走。
“发什么癫呢?”旁边的圣铳手一棍子抽在了他的肚子上,将他抽得一屁股坐倒。
可他口中还在喃喃自语,仍旧不敢相信现实:“为什么没有路?我们之前来的时候有路的,对吧?”
被艾加朗注视的老猎魔人冷笑一声:“估计石棺的机关做了手脚,然后外面教会把地道的支撑物给拆了,里面的人就出不来了。”
“为什么呢?”
老猎魔人想要嘲讽一般,却在那含泪的肿眼下仿佛看到了曾经的自己,他叹息一声:“教会不希望我们回来,咱们是运气好,要是跟着法瓦莱里一起走,就全部死在这了。”
“皮埃尔大师也在啊,他怎么能允许教会这么做呢?他是担保人啊。”艾加朗仍旧不敢相信,“就因为这几十金镑的尾款?”
皮埃尔作为碎石原狼堡猎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