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小时才能结束手术。”
说话的人不是医生,是医院的一个负责人,他的任务就是在手术室里看着,有消息随时向外面的亲属通报。
态度很好,还新创了一个词儿,枪伤不叫枪伤,叫不明物体高速撞击贯穿伤。
枪弹成了不明物体,这个说法高毅一时没反应过来,等他想明白之后,顿感眼前这位医生确实是体贴入微,细致周到。
就是有这个必要吗?
“谢谢。”
医生对着高毅点了点头,然后又返回了手术室。
高毅看着尤里,低声道:“有这个必要吗?”
“有。”
尤里耸了下肩,道:“毕竟那边死的是格鲁乌的少将,你也不想以后被军方的人记恨上吧?所以,这个医院不会有任何收治枪伤伤员的记录,格拉科夫的死自然也就不会和你有任何关系。”
高毅愣了一会儿,这不是掩耳盗铃嘛。
“不能这么算吧?不是这么说的吧?这种事瞒得住吗?格拉科夫行动前会不会告诉别人他要干什么,或者他的手下肯定知道要干什么吧,又不是所有人都死了,军方想知道详情,那不是一问就行。”
在一一看无一错版本!
尤里摇了摇头,然后他低声道:“如果格拉科夫真的把他手下当成自己兄弟,那他就不会说太多,作为一个将军,带着自己的士兵去干私事,这本来就已经很危险了,他下令让属下执行,那么他的属下就只是执行命令,可他要是跟属下讲清楚要干什么,而他的属下选择跟随,那就是同谋,明白吗?”
高毅其实不懂军队里的事,他就知道一个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现在尤里这么一解释,那他就明白了。
可还是觉得这种事怎么瞒得过格鲁乌,毕竟格鲁乌也是情报单位来的。
似乎是看出了高毅的担忧,尤里笑了笑,随即在他的耳边低声道:“别想格鲁乌了,与你无关,俄国会宣布把我枪毙的,以后我就是个死人了,这场恩怨已经了结,总统说的。”
高毅这次真的明白了。
琴普给所有人一个说法,说事情已经彻底查清并且了结,那就必须了结。
知道的太多都会死人,更何况是咬着不放去追查,谁碰谁死。
别说格鲁乌会不会查,就问他们敢不敢查,还有,即便他们不用查也知道了什么,那也必须装成不知道。
高毅彻底放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