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不会迁怒于你。”
琳琅微笑,“既然夫君‘死’过一回,一命还一命,算是相互抵消了。妾身往后只想同夫君好好过日子,毕竟夫妻同心,其利断金。为什么非要揪着过往不放呢?”
夜色深重,两人坐着黄包车,从后门进了纪府。
纪母好不容易见着了许久不露面的儿子,拉着他在灯下细看,又不禁埋怨道,“哪有你这样的新郎官儿,为了一摊生意,连重要的婚礼都从简了,慧心肯定委屈了,你还不快快去换衣服,同她喝交杯酒!”
“做生意”是琳琅为纪泽这些天失踪找的借口,纪母也没想到儿媳会那么大胆直接将人坑进了死囚群里。何况琳琅还像没事人一样,替纪泽出面去秦家提亲。
她并不是很在意旁边琳琅的感受,家世、才情、相貌样样出挑的秦慧心才是她梦想中的儿媳妇。
纪母没注意到的是,儿子的眼神正紧盯着儿媳不放。
琳琅的手被他抓得生疼。
“娘说得是,你赶紧去换衣服吧,别让妹妹久等了。”琳琅一副大度贤妻的体贴模样。
纪泽抿了抿唇,被她推着去换喜袍了。
没有锣鼓喧天,没有八抬大轿,秦慧心坐了一顶红色小轿子进了纪府的后院。她对于这种“简陋的婚礼”十分不满,正坐在绣着鸳鸯戏水的锦缎被面上发脾气。
喜娘好声好气哄着她,说是既然是二嫁,低调一点未尝不是好事。
秦慧心被说得火冒三丈,刚想回嘴,就听见房门外响起了属于男子沉稳的脚步声,心脏一瞬间跳到了嗓子口。
喜娘识趣退下了。
纪泽用了一杆秤砣挑起了火红的盖头。
“泽哥哥。”
她难得温顺低下头来,露出女儿家般娇羞美好的姿态。
纪泽坐在了她的身边。
秦慧心不是第一次结婚了,她害羞过后,开始考虑这一晚的洞房花烛要怎样度过了。她双手放在膝头,侧过脸,偷偷窥了一眼新郎官的神情。
大红的喜服穿在他身上,不会显得艳俗,反而因为主人特别的清冷气质,透出几分矜贵。
“泽哥哥,时候不早了,我们安置吧。”
秦慧心轻轻扯着他的袖子。
她看着这个人,脸庞在灯下愈发俊美多情,连对喝交杯酒的步骤也省略了。
纪泽还没回过神来,女方已经主动解开了他的发带,双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