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等是青阳的官差,非是石埭的官差,要保护郭典史,也是石埭的官差保护才对,跟我们没有什么关系。”
曹司马脸色一黑,怒声道:“你敢这样跟本官说话!”
李云黑着脸,正要发作把眼前这个人也给一刀做掉,但是为了大局着想,他还是强行按捺住了怒气,眼珠子转了转之后,脸上挤出了一个生硬的笑容。
“卑职江湖出身,说话鲁莽了,曹司马莫怪。”
他看向曹荣,继续说道:“不知道曹司马家住何处,卑职改天,一定带一些礼物登门,向曹司马赔罪。”
曹荣本就眼皮子浅,又贪财,闻言瞥了李云一眼,也没有再计较,而是淡淡的说道:“算你懂规矩。”
“你若是有心,本官住在哪里,自然打听得到。”
李云抬头看了曹荣一眼,心中暗忖。
是,老子一定打听得到!
“好了。”
曹司马皱了皱眉头,开口道:“将这晦气腌臜的东西抬出去,交给石埭县县衙处理。”
“然后继续去守着河西村,稍晚一些,州里的甲士就会到,那时候你们就该干什么干什么去。”
李云没有说话,而是抱了抱拳,扭头离开,又让人把郭汉给抬了出去。
他也没有处置,直接将他放在了一边,然后叫来了石埭县县衙唯一幸存的官员,县丞刘壑。
除他之外,石埭的县令,主簿,典史已经统统死在了这场动乱之中。
不过如果细究起来,这一次石埭县战死的这三个县级官员,倒有两个是死在李云手里。
李云带着一众下属,回到河西村东边的时候,郭荣以及田刺史,已经发现了有一部分河西村民出逃,于是乎,这两位州里的大人物,便着急忙慌的下令,刚赶到的甲士,去追捕这些逃出去的河西反贼。
而李云等人,依旧守在河西村附近,李都头坐在一块大石头上,看向身边的一众下属,开口道:“弟兄们,这河西村的村民,想来都练过武,手上的本事很硬,我已经伤在了他们的手里。”
“咱们还要在这里守一个晚上,我们自家兄弟,我就跟你们交个底。”
李云低声道:“这差事是石埭的,不是我们青阳的,但是咱们的命却是自己的,装个样子把差事应付过去,明天一早,咱们弟兄的事情就算是了了,到时候回了青阳,我领你们喝酒去!”
这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