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集会之机,让许多南州士族都染上了迷罗香。”
听到这里,诛邪衙门的众人都已了然。
若是张吉没有撒谎,那他这个师尊应该就是九鞅谍子。
“通过贩卖迷罗香,我与公主大发横财,对师尊也越发信服。可这时他却让我们故技重施,将迷罗香在神都铺开。”张吉叹息一声,道:“但几年时间过去,南州那边已经有长期闻迷罗香的凡人患上重病,修行者的境界普遍不涨反跌,此物之害恐怕不轻。我担心在神都贩卖会出大问题,便不愿意再帮他们做事。”
“可公主答应了,她疯了,居然要撇开我另寻旁人合作,在神都贩卖迷罗香!”
对于他这部分发言,诛邪司的人都持着一个保留态度。
在供词里将罪责都推给死人,洗白自己的身份,这种操作太常见了。至于他到底有没有他说得那么正义,还得再查。
“帮他联系如意神官那件事,是我帮师尊做的最后一件事。”张吉接着说道:“我本想就此以后不再与他联系,也已经多日不回公主府。可是今天公主跟我说,她寻到了一个新的合作方,可以在神都大力铺开迷罗香,要我回来一起谈。我害怕她再这样下去,出了事迟早会牵连到我,于是我就想回来看看是谁与她合作。”
张吉停顿了一下,目光在人群中扫了一圈,大概是没看到大乔。
他接着又道:“可是我在宴会中被你们的人引走,居然还以真言灵雾来试探我。我虽然躲过了,可也没有时间去调查公主联系的是谁。”
“除了你们两个,还有谁知道公主卧室里的那个地下密室?”梁岳又问道。
“没有了。”张吉摇头,“你应该是第一个她带去的外人。”
不一定吧
梁岳对此也持有保留态度。
福阳公主可是蛮喜欢那种荒郊野岭的感觉。
“杀死她嫌疑最大的人,依旧是伱。”张吉凝视了梁岳一眼,看起来对他所说的话也不尽信。
“没想到公主跟你说过那么多事情,我的隐藏都没有了意义。我这些年确实做了不少错事,可我当时的确不知情,你所说的那些我更是没有做过。”
听他讲完这长长的一段话,梁岳沉默思忖了一阵。
不止是梳理现在的信息,还要甄别他话中哪些是可信的,哪些是不可信的。
首先,他说自己做过的事情,应该确实就是做了的。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