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大乔二话不说,先给他脸上来了一记响亮的耳光。
“好疼。”张吉痛呼躲闪。
大乔拎住他脖领,把他揪回来,又问道:“你与九鞅人有没有联系?”
能当驸马的人,身份背景自然都是严查过的。
张吉出身南州士族家庭,这一点是当初饮马监都确认过,应该没有错。所以大乔没有问他是不是九鞅人,只问他有没有联系。
诛邪司在办案过程中,不代表胤朝人就没有嫌疑。甚至于他们抓住的谍子里九鞅人只占少数,更多的是帮九鞅办事的胤国人。
这些人或为威逼、或为利诱、或因愤世嫉俗,破坏起国家来丝毫不比那些真正的九鞅人手软。
“没有”张吉弱弱答道。
“那你当初为何邀请问天楼如意神官来参加你们的集会?”大乔又问道。
张吉答道:“我之前曾请她来帮我驱邪,临走时她多看了我一眼,我怀疑她对我有意思,便想请她来看能不能勾搭一番”
啪!
又是一记响亮的耳光,直接将他抽晕了过去。
“不要脸。”
大乔拍打两下掌心,迈步走出屋子,关上房门,只将晕倒的驸马留在了里面。
“怎么样?”闻一凡上前问道。
大乔摇头道:“他不认识九鞅人,请如意神官来也只是巧合。看来,这条线也要断了。”
闻一凡道:“去看看梁岳的情况。”
张吉这边没有线索,福阳公主那里本就希望渺茫,确认过之后,他们也该叫上另外两个人一起离开了。
可是等来到福阳公主的卧室外时,就见里面灯火通明,屋内却看不见一个人影。
“怎么样了?”大乔问道。
李墨在屋外僻静处,小声道:“看不见人影,他们俩好像躺到床上去了。”
“说什么呢。”大乔怼了他一下,“你当梁师弟和你一样没有操守吗?”
“我经常有操守啊”李墨自顾自嘟囔了一句。
闻一凡直接将神识探入屋内,依旧没查看到任何人影,便径直推开了房门,闯了进去。
屋子里有着浓郁的青烟味道,绕过屏风,就见床榻上也空空如也,根本没有梁岳和福阳公主的身影。
“嚯。”李墨看见桌上摆放的蜡烛、皮鞭等物,发出一声惊呼,“这么大场面?”
闻一凡凝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