臂助,你反倒要沉稳,要有城府!”
“师父教训得是,我记下了。”
“大智若愚!”陈矩说完,轻声叹了一口气,“好生领悟吧。”
刘时敏看着他离去的背影,缓缓跪下对他磕了一个头。
年轻冲动,因为梦中神仙逍遥,就觉得以前杂书中的法子有助养生修道。
现在既然已经走上了这条路,就只能在这条路上好好走下去了。
陈矩虽然总给人距离感,但他是个好老师。
一夜过去,第二天朱常洛清晨问安回来准备让他们去内阁宣旨,听到刘时敏的回话后愣了一下:“若愚?”
“回殿下,正是。昨夜奴婢想了一晚,总觉得在殿下跟前办差,将来得好好提醒自己沉稳一点,因此改名,还请殿下恩准。”
“好。”
朱常洛古怪地看着他。
因为刘若愚这個名字他就知道了,当年出于工作需要和兴趣了解明末的时候,不少史料里都出现过这个名字。
再加上太监的身份
虽然朱常洛如今是纯凭记忆,有些东西已经记不清了,却也知道这刘若愚亲历了万历、泰昌、天启、崇祯四朝,最终将自己的见闻在狱中写成了一本酌中志,是十分难得的明朝宫廷一手典籍。
现在刘若愚就站在他面前,神情忐忑。
“去司礼监叫一下田义他们吧。”
三人又齐来。
“内阁去个人,拟旨特简余继登入阁。刑部去一个,宣谕恩赦曹学程。兵部去一个,宣田乐来呈禀辽东孤山堡剿匪方略。”
田乐倒没想到来得这么快,迫不及待一般。
呈禀辽东孤山堡剿匪方略是个好理由,不知道是嗣君自己想到的,还是经过旁人提醒。
跟着成敬入宫后,去慈庆宫要经过文华殿。
田乐往那边看了一眼,他知道沈一贯随后也将会得报。
“大司马。”成敬忽然开口。
“成公公?”田乐看向了他。
“没什么,怕大司马觉得路途无趣。”成敬笑了笑。
“公公说笑了。”
田乐觉得成敬像是想暗示什么。
成敬确实有这个想法,但昨天晚上司礼监三大珰和整个文书房、慈庆宫书房因为他忙了很久这种事,成敬还是不会乱说的。
知人知面不知心,那些判断,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