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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身雪白制服也自前胸割开了深沉的裂口,上臂处隐见血痕。
同时一侧的头发都被削去一片,在发丛中隐约可见两道细微血瘕蔓延在眼睛上方,既危险,也使得他原本带着忧郁的气质都大打折扣。
他叹口气,这会儿不无愧疚地对周潜说道:“我今晚就要离开,只能劳烦你代我说一声对不起了。”
“另外可以问问对方有什么要求,能满足的我这边都会尽量赔偿的。”
他苦笑一声——果然“huaiyu”这两个字,每一次都会让他印象深刻,心怀愧疚啊。
周潜也没说拒绝的话,只是眉头紧锁,显然也万分苦恼。
又想想怀榆树屋前的一片狼狈,他是知道对方多努力才营造出来的家,如今
唉!
怀榆压根不知道家里发生了什么,这会儿懵懂又新奇地被带到警局,看什么都觉得很新鲜。
反倒是枣子叔双手叉腰,很是嚣张又得意,一边走一边还对怀榆面授机宜:
“我跟你说,咱这会儿可不是灾变前,自卫还容易出事儿小榆啊,你尽管大胆干!碰见这人你就揍,狠狠揍!”
“揍不赢你就跑。别纠缠。”
“凡是让你感觉不舒服的,打得过就打,打不过你就跑,总不会出错的。”
“嗯咳!”旁边的警察咳了一声。
在他身侧,那个男人一手捂着肿胀发烫的脸,一边一瘸一拐的跟着,臊眉耷眼,很是老实。
怀榆认真点了点头,很快被女警带到了单独的房间:“来,做个记录,你讲实话,不然查出来说谎又在交易市场打架,是要罚款的。”
怀榆乖巧的点了点头,也没说对方不是自己打的——还好枣子叔代打了,不然她力气小,打人才没这么利索呢。
“姓名?”
“年龄?”
“来交易市场做什么?”
就这么一通折腾,等她在警局门口等到了枣子叔,对方眉眼飞扬,显然更是得意了!
“狗凳西!一看你就是惯犯,老实去开荒两年吧!”
再看怀榆,他“哎哟”一声:“鸡!”
怀榆也“哎哟”一声:“怎么办啊?”
“没事没事!”枣子叔带着她一路狂奔,这会儿一边儿看看表,一边说道:
“还成还成!跟我们约定时间只过去了十几分钟,说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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