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松赞干布统一的部落概念打碎。
没有吐蕃族。
只有李瑄亲自指定的山河族。
一个向汉族过渡的山河族。
实际上李瑄在传递的诏书中,称灭吐蕃为“解放农奴运动”。
以后的史书,也会如此宣传。
更激烈于大唐的除贱为良,任何阻碍解放农奴的贵族,都会被无情碾碎。
连流放的资格都没有,只有族灭。
是以,南霁云才会将话语说得如此动情。
吐蕃的家庭,在痛恨当权者的同时,不埋怨大唐是不可能的。
毕竟他们的亲人,直接死于唐军手中。
亦或者被大唐奴役于北方。
但这种仇怨,会随着大唐的解放农奴,政策宣传教育去消磨。
最多三代人,就会完全忘记仇恨。
就像是汉人与匈奴、鲜卑等相爱相杀一样,现已经完全融合为一体。
“至尊的雄壮,是我们无法企及的;至尊的高大,是我们无法逾越的;至尊的心胸,是我们无法度量的;至尊的英明,是我们不可仰望的至尊是真正的天神,无限的伟大,罪臣面向长安,向至尊拜礼。”
玛祥仲巴杰似是被折服一般,他在冰天雪地中,面向长安的方向,三跪九叩,致以最崇高的大礼,如同敬拜苯教的至高神明。
高山仰止,景行景止。虽不能至,然心向往之。
玛祥仲巴杰将李瑄视为对手,痛恨李瑄将吐蕃大联盟打碎。
但不代表他不崇敬李瑄。
对此李瑄的一生,用传奇已经无法去形容。
他无所不通,无所不精,而立之年掌握天下之图。
这是真正的天可汗。
太宗皇帝李世民都无法去比拟仅仅三十岁的李瑄。
玛祥仲巴杰认为吐蕃的不幸,全是因为遇到李瑄。
没有李瑄,吐蕃就不会有漓水之败、青海之败、九曲之败、大非川之败。
不会失去石堡城、九曲、青海、大积石山、柏海、卡茶地区等等。
吐谷浑、党项、诸羌奴刺、白兰羌、通颊、苏毗等部落也不会分裂。
如果安禄山叛乱,大唐一定会遭到重击。
然而这个世界没有如果。
或许只有灿烂悠久的华夏文明,才会出现李瑄这个天降猛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