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状告监军者,一定会被李隆基猜忌。
两日一过,李瑄立刻召集亲卫,准备再出府衙。
果然,郭全依然带着几名小宦官和禁军将李瑄堵住。
“郭监军,我出城观察临洮军训练,还需要向你汇报吗?”
李瑄不再以去丘山铁矿为借口。
“只是出城,还需要押衙和官吏跟随?”郭全明显不相信李瑄的话。
“信不信由你!走!”
李瑄鞭指前方,让亲卫开道。
“站住!你不得出城!”
郭全厉声一喝。
“伱只是一个监军,却限制节度使出城,你是想干什么?”
李瑄回头向郭全质问道。
他从未听过这么荒谬绝伦的事情,若非监军有李隆基的节杖在身,李瑄最起码先将郭全软禁起来。
在李隆基诏书未至前,李瑄不能动他,否则被反咬一口,有理也说不清。
“待本监军准许,你方可出城!”
郭全还是一幅趾高气扬的模样,他单手叉腰说道。
他不信治不了李瑄。
“我今日出湟水城,你奈我何?”
李瑄不屑。
他已经掌控临洮军,上到将领王难得,下到南霁云、张兴都是他提拔。连辛云京、彭任等参加积石军之战的将领,都举荐升了职事官。
湟水城他说得算,而不是这个死太监。
“禁军何在?陇右节度副使李瑄,违抗军令,将他抓起来。”
郭全感觉自己被侮辱,扯着嗓子见尖叫一声。
监军监察军队,有羽林卫禁军护卫,为的就是行便宜行事。
但护卫监军的羽林卫不多,也就一队五十人,郭全身边更是只带十来个羽林卫。
这让羽林卫们面面相觑,不知该不该上。
李瑄的赫赫声名,让羽林卫畏惧。更何况监军拦住节度使不让出城,本就是滑天下之大稽。
“还不上前,你们想要抗旨不遵吗?”
监军郭全气急败坏地呵斥道。
他觉得李瑄就是去丘山铁矿,那里的事情还没处理完,一旦被李瑄抓住把柄,他脱不了干系。
郭全虽然嚣张跋扈,但心中还是有一些危机意识的。
几年前宦官牛仙童因为收受军队贿赂,被李隆基下令心腹宦官杨思勖去处理。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