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站在一旁的正是李绩大将军。
什么人出行,能让这么一位大将军护卫?
不免令人遐想,稍稍走近一些,便看到几个年轻人,正在饮酒作乐。
除了皇子,没人有这么大的排场。
要说诸多皇子中,能够出来游玩的,除了魏王李泰,好似也没有别人了,因能够请得动李绩大将军的,应该只有那位深受陛下宠爱的魏王李泰,应该也没有别人。
这也没什么奇怪的,这位太子很少在同龄人面前露面,即便是长安城的权贵二代,也没多少人认出这位便是东宫储君。
只因现在李承乾与以前相比,他整个人的精气神变化太大了。
此刻就像个权贵子弟一般,嚣张地坐在椅子上,睥睨地扫视着每一个路过的眼神好奇的路人。
无它,就因为李绩大将军护卫在一旁,左武卫兵马在此,谁敢争锋。
当今太子一出行,那便是最高规格的防卫。
此处的情况,在春游的一些人口中传开来。
过了半个时辰,就有一人快步走来,被两个护卫拦在一旁。
来人连忙道:“在下李崇义奉家父河间郡王之命,前来陪太子殿下游玩。”
李承乾抬首道:“崇义!快来!”
闻言,护卫这才放行。
李崇义快步走过,带着笑容道:“太子殿下,处默,杜荷。”
李承乾给他丢去一棵桃子道:“岭南的桃子,杜荷了大价钱买来的。”
李崇义接过桃子,走上前道:“多谢太子。”
“孤打听一件事。”李承乾压低嗓音道:“最近是什么人在议论当今太子,说孤为人孤僻,又刻薄。”“什么?”李崇义讶异。
“对!哪个贱人在议论,某家撕了他。”程处默同仇敌忾。
“这个”李崇义神色犯难,低声道:“这个传闻,也不知是什么时候开始多的,不过当初上元节时,叔叔李元昌倒是提起过这事。”
程处默连忙抱拳道:“殿下,家父说过,李元昌就是个贱人。”
李承乾靠着椅子斜着,翘着腿扶着太阳穴苦恼道:“孤什么时候得罪叔叔了?”
李崇义又道:“在下也只是猜测,多半也许不是他传出来的。”
程处默当即拍案道:“殿下,放心!某家去把此人带来问问便知。”
“哎!”李承乾当即喊住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