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日的淡季,关中的经营不到一年就陷入了瓶颈。
而应公的人脉多在并州或者是太原各地,因此各地商贩都是在泾阳大批量地买下肥皂,通过运输的方式,卖往各地,算上运输的成本,除却关中,不论蜀中太原等地,肥皂的价格都翻了几倍。
只不过这都是正常的成本与利润之间的关系。
泾阳只是生产,与商人大批量地交易,杜荷开始不再用铜钱交易,而是选择银饼。
因南北两朝铜钱私铸,再到前隋,留下来的旧铜钱太多太多了。
以至于在以前出现过钱灾。
现在的泾阳就已快要出现钱灾的预兆,铜钱实在是太多,都不完,存又存不下,杜荷只能招收更多的劳动力来抵消这种压力,将铜钱转换成更多的劳动力,成为另外一种劳动力资产。
信中的所言,都是杜荷的种种安排,说着的也都是近来的规划,仔细看着也没有太多的问题。
李承乾放下信纸,拿着茶碗看向窗外的夜空,从许敬宗谈成了阿史那杜尔这个大客户之后,东宫已有两月没有与泾阳联系。
真要说联系,也可能是半月前,与房相还有舅舅去看了看泾阳,也没有见许敬宗或是杜荷。
这也难怪,或许杜荷觉得东宫不要他们了?他做得不好?
其实很长一段时间,东宫已不再缺衣少食了,至少现在东宫的盈余至今没有完。
至少东宫收了这些银饼与这封信之后,杜荷也该放心了,让他知道太子没有忘记他,太子才是泾阳最大幕后人物。
杜荷的忐忑不是没有道理,李承乾写下一句话当作回信,“以后每个月向东宫交上泾阳当月盈余的十分之一。”
这十分之一要多不多,少也不少。
抛却泾阳本身的种种开支与各项成本之后,东宫那十成中的一成并不过分,而且都要现银。
李承乾将回信交给宁儿。
宁儿会交给在东宫外等候的太监,太监则会将信交给等在朱雀门外的人,回信就这样交到了杜荷手中。
不多时,宁儿又回来了,道:“殿下,房相回去了。”
李承乾看了看夜色,又道:“什么时辰了。”
“刚过戌时。”
“父皇忧心国事,与房相商谈到这么晚。”
李丽质拿着一叠纸张而来道:“皇兄,这是她们的作业。”
李承乾点头道:“洗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