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恕末将不能擅离职守。”
李承乾揣着手道:“无妨,你陪着孤到处走走,这是孤的命令。”
“喏!”
言罢,李道彦叫上几个守卫跟在殿下的身侧。
太子要留守长安城,看看城防,去军中问询几句也是再正常不过的事。
只要宁儿不说哪些事不能做,其余的活动应该都是可以的。
朱雀门的防备就没有承天门那样森严,看守这里的人也都是生面孔,无甚好说的。
朱雀门是拱卫皇城的,三省六部都在皇城中,来往的官吏见到太子殿下纷纷行礼。
他们行礼打招呼,李承乾也微笑回应。
走到春明门的时候,这里的城墙守卫多了不少,也更热闹。
还有两三士卒懒散的坐在城墙跟上,他们不认识的太子,可认识军中的李道彦。
见到将军也是连忙起身站得笔直。
太子在身侧,李道彦不好当场训斥他们,只能板着脸瞪了他们几个偷懒的士卒。
太子守备长安就要有守备的样子,没有兵权加身,看看城防也是应该的,至少要让父皇和朝臣们觉得,孤在很尽心地守备长安。
走到城楼上就听到一声声的呵斥声,再一看是程咬金大将军正在训斥一个壮实小伙子。
那小伙子站在雨中衣衫湿漉漉的,身上还有些泥泞,看起来很狼狈。
“混账小子,再敢去军中混迹,老夫打断你的腿!”程咬金身穿甲胄,手中提着一根藤鞭怒声道。
李承乾走上了城楼,当即有一旁的侍卫去大将军身边低声言语了几句。
闻言,程咬金当即换上了笑脸,道:“太子殿下!”
李承乾颔首道:“有劳大将军守备长安。”
刚刚的程咬金有多么的凶横,现在的表情就有多么的和煦,他抱拳道:“末将在教训家中逆子,让太子殿下见笑了。”
雨势小了,李承乾将竹伞收了起来,交给一旁的宁儿,揣着手目视城外。
本着人家家事不能管,国事能听则听的态度。
李承乾笑道:“孤就是看看城墙守备的情况,不打扰大将军的雅兴。”
“喏!”程咬金挥动手中的藤鞭重重落下,响亮打在儿子身上。
程处默看着这个亲爹,气不打一处来,又站起身道:“老货!某家与你拼了。”
只是程咬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