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能想起来哪个科有个姓雷的年轻医生。
“那就奇怪了,我仔细看了他的工牌,确定是你们医院的正式员工。”
张宇琦轻松应道:“有没有可能不是医生呢?医院食堂做饭的,不也穿着白大褂有着正式工的工牌么。”
盛建国被张宇琦的幽默给逗笑了。
“我就是跟你提个醒,我怀疑雷鹏的身后,另有别人指使。”
张宇琦轻笑道:“那还用说?在背后指使的人,说不定你也认识。”
盛建国哈哈大笑。
挂了电话,张宇琦愣了下神,随即打给了妇产科,找到了张祎。
只说了一句话:“抓紧时间来我办公室。”
听着张宇琦的口气很是捉急,张祎不知道又发生了什么要紧事,赶紧屁颠跑去了行政楼。
气喘嘘嘘进了张副院长的办公室,还没坐下,就听张宇琦吩咐道:“你去打听一下,咱们医院是否有个叫雷鹏的年轻医生。”
张宇琦显然动了怒,可只是怀疑,没抓到把柄,也处理不了那个幕后指使。
听到雷鹏的名字,张祎不由一愣。
不对劲啊!
他不是七月份才案发的吗?
再回味下刚才张宇琦的吩咐,张祎这才意识到是自己想多了。
“咱医院就一个雷鹏,在门诊收费处上班,张叔,他怎么着你了?看你生了多大的气。”
张宇琦冷哼了一声,说道:
“他跟盛局嚼舌头,说你只是个实习生”
张祎瞬间就明白了怎么回事。
“还有,昨天上午把你逼到我这边的人,估计也是他。”
张祎登时上了肝火。
么的,这是要考察老子够不够心狠手辣是吗?
原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原则的张祎,并没有打算提前揭发那雷鹏的贪污行为。
但一而再地惹到了他的头上,那就只能是另当别论了。
“张叔,那雷鹏说得对,我确实只是个实习生”
张宇琦不由一怔,接着便听到张祎话锋陡然一转:
“不过呢,他一个收费员,却做不到手脚干净,也实在是可恶当诛。”
张宇琦瞬间打起了精神,身体不由前倾,稍显兴奋追问道:“怎么说?你都知道些什么?”
张祎撇了下嘴,‘不太情愿’道:“他每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