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
三人举碗,再热烈地碰了一次。饮尽后,虞卒一抹嘴唇,饶有兴致地道,“你们是否还记得,这儿,就在这儿。当年魂皇与椱香仙子举行过祈福大会。”
爵浪接过酒壶为来众人添酒,一边回答道,“哪会不记得。明里是祈福大会,暗里却成了害人大会。幸好虞卒大哥你和易灵儿姐姐吉人天相,没有被他们利用。”
虞卒自怨自艾地道,“也怪我们当时年青识浅,不懂得这个世界上,还有像魂皇和椱香仙子这样的极品。他们两个合而为一,真是再适合不过。真正地把那个沆瀣一气的词儿的意思发挥到了极致,极致。”
众人轰笑,爵浪抹干酒迹,也回忆深远地道,“是啊,只是与魂皇相比。其它的枭雄都黯然失色。不是被诛杀,就是被镇压。现在天下隐隐已经分成两大阵营。可是虞卒大哥你却在这个时候伤病纠缠,我方很是不妙啊。”
海风一吹,海浪一涌,如同听仙籁一般,让人有种飘飞欲仙的感觉。
虞卒醉意熏熏地道,“你啊你,这这张嘴,就说不出来一点好。什么叫不妙?我看妙得很。要换作以前,风月城守卫战的时候。我们敢这样大大咧咧,到沙滩上来喝酒么?魂皇还不把风月岛给占了。等我们一觉醒来,看到身边好像有一堆的脚根,再往上看,居然是一堆的魂兵,而且盔甲在身,武器在手,一出声就是一句整齐划一的投降。”
虞卒的幽默把人逗笑,众人前仰后番,再看看时间。已经是下夜时分。此时正是一天之中最为黑暗的时候。
星星都像是累疲了,钻入云层里躺下不肯出来。月亮更是害羞的光洁女神,甘脆不现身。
几人喝得大醉,皆已经伏倒沙滩,就地而睡。
一队黑影袭来,虞卒吓了一跳,下意识地番地坐起,再细看之时,原来是风月城里面的守军。此时太阳已经高高升起,海面上波浪比晚上清晰得多,海风不时把带着咸味的空气送来,入心入肺,让人呼吸过后好不痛快。
“仙王,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