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们在祝贺我们行动成功呢。你可千万别忘记了。我们做的事情是义举,非是出自于我虞卒的私利。如你不愿意,就此作罢,我再也不提刺杀葵出云的事情啊。”
爵浪见他说得认真,一点也不像是开玩笑的样子。反过来担心地道,“这怎么成。已经泼出去的水,休想再收回。再说了,百姓们现在都已经张罗开了。就等着天亮接到我们通知他们行动的信号。如今你我一身的夜行衣,在这满城戒严的平江城内。难道还能灰溜溜地走了不成。”
虞卒大喜,道,“这么说来,兄弟你是同意我的做法了?”
爵浪无奈地吸了一口气道,“你这人最大的优点,也就是你最大的缺点。喜欢自作主张,做事有时候疯起来还不记后果。不过想想还真是刺激,至少这么多年来,我们似曾并没有吃多少亏,一直跟着你这么疯下去,不知道哪天我也会变成像你这么疯狂的人。来吧,臭小子,再等下去,黄花菜都要凉了。”
两人拖拖拉拉,推推掇掇,像两个小混混在“做案”一般,偏偏是在嘻哈之中带那么点严肃,无比的轻松背后,又有着压得让人透不过气来的重力。幸好虞卒能够做到遇事沉得住气,爵浪知道,别看他现在这副无所谓的样子。实是虞卒看中刺杀葵出云之事,比任何的事情都要急。
两人番过一户人家的后院,围墙上转身番飞过去。而后再没有声息地飞遁上了一颗大树。居高临下,从大树上向下边的城主府望去。
只见一大片的四合院首尾相连,东厢处有二十几间房子,其中一座高楼楼起五层,每一层里面的窗户都透出灯光。而西厢处则房屋建筑要小得多。一栋小屋,外加两排如同之字形的厢房。看上去建筑规格不如东厢。但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此处的建筑再配合上那此水榭,假山,花池等景物的点缀,其风水和可观赏性绝不比东厢要差。
“喂,可看出什么名堂来了,我们什么时候动手。”爵浪在身后推了虞卒一把。
虞卒摇摇头,道,“怪了,怪了,我怎么越看越糊涂啊,这葵出云也太狡猾了吧,东厢西厢建筑面积如此之大。足有十几家福缘酒楼大小。目标不确,如何让我们有效地进行刺杀行动。”
爵浪也跟着头大起来,道,“听你这么一说,倒还真是这么回事。西厢,我猜测一定就是在西厢。”
虞卒回头愕然地道,“你怎么如此笃定。”
爵浪丝毫不犹豫地道,“西厢要奢华一些,葵出云虽然是叛将,但与他交手之时,我分析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