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卒和爵浪勒停了马匹,吃惊地道,“丁春正老前辈,你还有何事吩咐。”
丁春正下了马来,面色一沉,问道,“难道你们两人身上的伤势,还有所中的德高道之毒,都已经完全解除了吗。”
爵浪茫然摇头,道,“我何时中了毒了。”
以他的眼光自然是没有虞卒和丁春正两人高明的。虞卒眉头下瞥,想了想摇摇头道,“老前辈无须为我们担心。只因为我们两人都是那种命贱之人。所受的折磨越多,越是活得长久。”
丁春正被他轻挑的说法逗得一笑,道,“老夫现在才知道老友为何要推介你们两个与老夫结缘了。就此告辞,保重。”
虞卒和爵浪面面相觑,不知道这推介他们三人冥冥之中认识的幕后推手究竟是谁。
虞卒也连忙道,“老前辈,害你为我们的事而中毒,而且毒性不明,隐隐发作,升魔道之毒居然无形之中侵入到了老前辈人的体内。实是我二人种下的业,还希望老前辈你勤力修炼,祝老前辈你早日把毒素逼出体外。”
他洋洋洒洒,越说丁春正越糊涂,不过虞卒说到动情处,居然英雄气短,有种极为动情的声线呼出。他感动至极,知道对方是在打心底处关心着有恩于他们二人的自己,努力送出微笑,一夹马腹,顿时飞奔西京城而去。
爵浪仍然不解地道,“虞卒大哥,我们何时中毒了。”
“小子,我们在独老峰上悟仙法,以我前后推断,再加上丁春正老前辈他自己的证实。一定是我毒性发作。而你的修炼也在一个走火入魔的叉道口。所以老前辈不惜自己负出惨重的代价,也要帮我们打通天宫,地乙两处大穴。这下你明白了吧。”
爵浪心志高远,只是在虞卒的面前,有时候得表现得像小小生。点点头,哈哈一笑道,“原来发生在你我之间的一切都是如此的有人情味的,当时我的确感觉到身体异样,却没有想到片刻间鼻音响起之后,立即就进入到了浑我如一的天地。那种舒服受用的感觉,这一辈子休想忘记。只是却怎么也想不通如何就会从你的身上散发出毒性来,传染到了仙力互通的我和丁春正老前辈呢。”
虞卒如他所言般,回忆起了当时的感受,道,“有些仙法的修炼,的确是非常的玄妙。也许这就是自谓的缘份吧。你我与丁春正老前辈之间,的确有着非浅之缘。且得好好珍惜。时候不早了,我们快去平江城。”
两骑快马顿时绝尘而去,目标直指平江城。
此时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