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坛酒盖上。双手一环,把酒给移到了自己的面前。
“都已经伤成这样了。还喝酒。你是不是不想活了。”
虞卒嘀咕一声,心想还没有把你娶进门,就已经管上了。今后还得了,今后的快活日子,怕是要没有办法过了。
不过面容之上,绝不敢表现出来。而是笑呵呵地道,“就一口,就一小口。”
“一小口也不行,说不行就是不行。”
易灵儿态度坚决,虞卒则酒虫上涌,很是无奈地咽了一口。顿时只顾吃饭,再也没有去碰放在易灵儿身边的一坛酒。
易灵儿这才心满意足,与他一道把肚皮给填饱。不过易灵儿只是轻轻地夹起,吃了几根青菜就放下筷子,望着窗外的海岛涌起的波浪发呆。
虞卒吃好之才,满意地抹了一把嘴唇,道,“我们开房去吧。”
“啊,什么。”
“我说住店去啊,小二。”
“哎,客官,你们的房间。小的早已经准备好了。请随我来。”
虞卒走在前边已经随小二而去,易灵儿想想,还是顺手带上了那一坛没有开封的酒。一并跟着去了。
一进门,刚刚打发完小二走,虞卒就顺手把房门给掩上,好奇地道,“你不是不让喝酒的吗。为什么又把酒带上来了。是不是想与我来个洞房花烛夜啊。”
“啪。”
虞卒脸上着了很重的一记,虞卒嗲声道,“我是伤员,不看仙面,也得看伤面不是。你怎么可以这样。”
易灵儿这才把酒往桌上一放,这儿只剩下她们两人。自然了许多,放声教训虞卒道,“这酒,是用来给你消毒和疗伤用的。而不是用来哺你的酒虫。明白么。”
虞卒感动之余,难免有点怨自己自作多情之感。谓然一叹,道,“是我表错情了。好吧,那有劳你为我疗伤了。”
易灵儿一边协助他把已经浸了血,和皮肉连在一块的内衫给小心翼翼地御下来。与外袍分开来放置。一边心疼地道,“也不知道小心一点。夜君可不是一个好对付的魔王。还大言不惭地在受了如此重的伤后仍然来风月岛找妖魔决斗。你难道只想到了打打杀杀,就从来没有为人家考虑过吗。”
虞卒大为心软,在易灵儿的照料之下,伤酒上身,金创药一遍又一遍地涂抹到了后背上。顿时一阵火烧的痛炙感传来。
易灵儿嘘寒问暖地道,“怎么了,痛么。”
“嗯,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