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了?我找他们理论去。”虞卒说着,放下手中的食物,立即起身。
“得了吧你,理论个屁啊,我起码也是二阶修为,哪有人天天欺负来欺负去的。”苏小安叹一口气,“是季师兄,他可能可能不行了。”
“季长青?三个月前他外出被凶兽所伤,还没好么?三长老已经请养丹阁陈长老出手了,没治好?”
“治不好了。”苏小安眼中有泪花闪动,“那畜生是活了几百年的青泽异蛇,毒性猛烈无比,陈长老也无能为力。”
看着苏小安哀伤的表情,虞卒能理解。因为季长青在俗世的时候便是他同村,只要他在门中都像兄长一般照顾他,上次齐武欺负他,被季长青知道后,就狠狠教训了那帮人一顿。他对苏小安一直很好,也难怪他会难过。
“青泽异蛇?”虞卒自然知道这种凶蛇,毒性异常猛烈,不过要解这蛇毒也不该很难才对。
“我待会儿便过去看看,这蛇毒很好解啊。”虞卒很随意地道。
苏小安诧异地看了虞卒一眼,随即又想起什么,无奈道:“阿卒我现在烦得很,别在这乱讲了。全宗上下,包括陈长老都无法解的毒,还很好解?你别又把你那些鬼都不信的烂方子拿出来唬人,让我省省心吧!”
“你小子,竟然不相信我。算了,等下我陪你过去看看他总可以了吧,他与你情同兄弟,我与你是兄弟,他走之前我陪你去送送他吧。”虞卒如此说着,心中却已有打算,解这蛇毒他有十分的把握,否则在他兄弟面前,也不会说如此轻松的话语了。
苏小安只遥遥头,神色落寞地坐在那里,根本没在意虞卒所说的话。
虞卒去“送别”季长青师兄的时候已是下午,别具一格的小院外已经有许多在在那里,大多是缙云宗道修一脉弟子。他们一个个表情沉重,有真有假。
虞卒从门外挤进去,见到躺在床上的季长青,看他面色苍白,缠着白布的胸口上渗出黑色血迹,这时旁边一名中年人遥头痛道:“除非有仙丹救治,否则回天乏术,三长老节哀。”
那中年人便是养丹阁陈长老,他身旁那名老者便是季长青的师父,缙云宗三长老。陈长老是炼丹方面大师级的人物,在丹术和医术方面缙云宗无人可及,连他都如此说了,那便不存在希望了。
“我倒是知道十几种救季师兄的办法。”人群里有人小声嘀咕道。
这声音虽小,但是陈长老和三长老却听得真切,陈长老面色一沉,洪声道:“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