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都是易如反掌的事。
“这对你来说很难?”
值得问?
楚洛尘觉得靳以轩问这种问题很幼稚,也很无脑。
“在不对她施法的前提下,很难。我不想把她当做我的傀儡一样操控。”
楚洛尘被靳以轩的话酸到了,他连对她动一丁点儿妖法都舍不得,说什么不想让她沦为他的傀儡,但他自己恰恰相反,整天在醉堂春里任她使唤,不仅跑腿赚钱,连擦桌扫地这种活儿都亲力亲为。
不过很矛盾,令她失忆的也是他。
“你不是用妖法让人家失忆了吗?”
“岂能混为一谈?”靳以轩突然有种对头弹琴的嫌弃感。
前几日,他发现苏澈的眼泪能使他手臂上的那道陈年旧伤在每次重新裂开时,疼痛感减半。独孤不凡照旧用着这个杀手锏,时不时的折磨着他。
但他的陈年旧伤,是不需要女人的眼泪来缓释痛感的。
痛又怎样?他又不是受不住。
想到她的眼泪曾对他的伤口有过这样的效果,他就发自内心的不不想看到她再哭。
即使是在他看不到的时候,也不能。
“这可难了,人有七情六欲,你又想不对人家用妖法,又想让人家永远都不流泪,难。”
“我不会让她伤心流泪的。”靳以轩想到也只能这样了。
“即使她伤心流泪,也不一定是因为你,你管的也太宽了,人家哭不哭你也要管着。”
“我对你管的也宽。”
楚洛尘马上闭了嘴,靳以轩对所有妖魔都管得宽,不然人家怎么是魔尊呢?
但不同的是,对他们都是惩罚式的管教,管他们每次犯错之后怎么死,用什么刑。
“你越来越没用了。”
靳以轩留下一句话,转眼消失不见,楚洛尘气得憋屈,他怎么没用了?靳以轩最近总问他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大材小用。
还怪他没用?
不过,靳以轩总能气死人不偿命还令人心虚得找不到反驳的理由。
连这种鸡毛蒜皮的小事都解决不了,还能有用到哪儿去?
“呀呀呀!识人不清,识人不清啊!”
靳以轩回到醉堂春,一现身,突然看到一团妖火偷袭苏澈,而她正忙着算账,毫无察觉。
如今醉堂春没了结界,以她的能力,也发现不了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