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这里,门口的民众瞬间沸腾了起来,纷纷要检举秦灰在任时,所犯下的磊磊罪行,海瑞很有耐心的一个接一个的听着,并要求手下,都一一的记录了下来。
此时的秦灰早已面目绝望,坐在那里哼哼的笑着,似乎面对着这些罪状,已然是一副无所谓的态度。
过了一会,就听海瑞让身边的人高声念读,秦灰的罪行“秦灰,正安县县令,任职五年,苛政害民。其罪证有,一,因怕影响政绩,故意隐瞒朝廷黑水村疫情,二,故意唆使手下残害黑水村及土门村百姓,三,勾结山匪残害黑水村百姓,预估死亡人数九十七人,四,包庇马德旺残害正安县县民小红,掩盖罪行,五,联合商绅克扣粮饷,私下倒买倒卖…..”秦灰的罪行罗列种种,足足念了有将近半个时辰。
顾渊坐与一旁都不禁有些汗颜,在自己的眼皮底下,竟然发生了这么多事情,放任这么一个贪官污吏,犯下这么多的罪行,这个国公当的真是问心有愧啊。
就听海瑞扔出立令,要对秦灰等人宣判之时,门外走来了一人,也是苟烨早就料到会来的一个人,朱灵大步流星的走入厅堂,手中放出一个腰牌,这是原晋王朱晋的腰牌,她看着台上的海瑞高声说道“海大人,我有当今圣上,御赐的腰牌,这是晋王的腰牌,凭借此腰牌可随意出入宫内,皇权特许,对六品一下官员,皆有调令之权。见此腰牌,如见圣上,此案疑点颇多,现在我凭此腰牌要求,将秦灰带至京城,交由都察院进行审理。你不可以私自,审理朝廷命官!”
海瑞见状,并没有一丝的动容,反倒是笑了出来“我海瑞做了半辈子的官,还惧怕小小腰牌,别说你这是晋王的腰牌,就是当今圣上的腰牌,我也要将此案审理下去,我乃梁州知府,方圆地界,正安县都在我的管辖之内,六品以下官员,我都有私自审理之权,先斩后奏,也是皇权特许!”
“此案还未查明,你要是今日敢私自处理秦灰,我定到京都告你海瑞的御状!”
“哈哈哈哈。”海瑞笑的更大声了,“当然没有问题,待本官审理完此案,你尽可以随意状告我,你与秦灰互为夫妻,本官还未审理你,你倒是自己跑过来了,来人将此女子,抓起来,押入大牢,再行审理。”
见此情形,秦灰坐不住了,连连撞地磕头,“大人,大人,我认我认,一切罪名下官都认,都是下官私自行事,与我夫人并无半点瓜葛啊!她什么都不知道的!”
“海瑞你敢抓我,你敢抓皇亲国戚,你是要跟宗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