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征,护我希国短暂平和。”
锦离思索着,看着眼前的临安,确实希国的国运里有吉也有凶。
她卜卦之法不如桑鲤,桑鲤一卦可看生死期限,可她不能。
肖责一挥浮尘,圆桌之上是早就已经煮好的茶。
他作请状。
锦离就坐。
“你为何指引庚渊前去?”
若非有仙法指引,靠着两人受伤的脚程是不能赶到希国国都的。
肖责缓缓开口:“神君见谅,或许是在下与您有缘分。”
“缘分?先生此言何解?”
“神君可知我为何要修习仙法?”
锦离不言,静静地听他说:“我本是天虞山的一只妖,那日落入凡间被仙君所获。不小心掉入梦境之后,我看到了苍生万物的毁灭,看到了悲天悯人的神女,她的诞生,她的消散。后来神女把我送入仙界修习,我与她再无相见。”
锦离听着这个故事,心中是道不清说不明的难受,她摩挲着杯盖,低眸开口问道:“那个神女是我?”
肖责浅浅一笑:“是,或不是。”
这么摸棱两可的回答,让锦离有些捉摸不透。
“那先生的意思是,我也会像那位神女一般,消散六界?”
肖责摇摇头:“后世之机,我看不通,或许还是没能够理解神女赴死的决心,也参不透这世间的渊源。”
“先生既不通,那何必再想。”
“世间之法,不灭不生。神君可否参透?”
她知道作为神女的命运也知道自己原原本本就是属于这苍生的。
她怕死,有时候还在犹豫为什么要牺牲她。
神女之理,她到现在也没能参透明白。
肖责放下茶杯后,望着锦离缓缓开口:“此法我到现在都还没有想通。我既希望神君不要想通,却又不忍这世间陷入悲道。”
锦离一笑,随即抬眸:“如若悲道出现,我会做出选择。”
她起身,“多谢先生救命之恩。您等的人,总会出现的。”
肖责看着她离开,那背影与她一样像,那人挥手告别,并未转身。
一袭轻衣,一人独行。
三日过去了。
锦离每日站在城门上望着远方希望能够看到旗帜,可是整整三日下来还是一无所获,每日在希兰口中听到那些捷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