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思量转身挥袖,梨木墙面立时消散,眼前所见,却是仙山云海琼楼玉宇。
“三项分开也是麻烦,便以此景做题出画,题诗一首,如此书画诗词俱全,若是真就好,说不得我那小院又能多一藏品。”
子车木沉声说,赵寻安再点头,抖手取出笔墨纸砚,细观前方景象,认真落笔,无有半点犹豫卡顿。
斑驳狼毫行云流水般走,意境渐渐浮现,子车木看的连连点头。
赵寻安点墨喜淡,勾勒间无有重彩,却更有一番飘逸清幽风气,柱香时间提笔,一方淡抹山水带着些许潮气,观之心胸立时开阔。
“了不得,绚丽景象在前,可这画色却比真实景象更多了几分俊美,赵领主与画道,怕是已至化境!”
子车木异常感慨的说,赵寻安轻声说:
“若是照本宣科一丝不苟的画景,岂不成了拓印?”
“山水墨色当重骨,可也要有遐思,画之道,便在于观实而染虚,让人赏之心怡,这才是好。”
听闻赵寻安言语子车木禁不住与他个大大的拇指,赞叹的说:
“单画一项我与你满分,接下来却要看其他两项,可能惊艳。”
赵寻安略作思量,斑驳狼毫再次落:
“西上浮云山,迢迢见日月。”
“探手摘星斗,虚步蹑太虚。”
“霓裳曳广带,漂浮升天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