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严重?”
赵寻安禁不住倒吸一口凉气,天人考官与他个白眼:
“想想寻常人家见有人刨家中门户的反应便知,你说严重不严重?”
听闻如此言语赵寻安忍不住挠头,这却是不好办了,若是触动报警惹来仙家大能,以自己这萌新的本事,怕真就一巴掌都撑不住便被打死了。
“这该如何是好,难不成通天路,我便走不得了?”
赵寻安苦笑,天人考官见他愁却是笑着说:
“不是与你说明了吗,一路远去,终究能够找到步入的机会。”
见赵寻安有些懵,天人考官悄声说:
“太黄皇曾天广袤无垠,虚空海这边所对自然严谨,可其他地界却不一般,尤其那些荒芜之地,莫说报警,怕是连看守之人也无。”
“到那时凭你本事定然轻松解开,岂不好过在这里惹是生非?”
听闻天人考官言语赵寻安拱手道谢,萍水相逢不止仗义执言,更是指出前进路途,无论哪处,都可称一声贵人!
道谢告辞时赵寻安再问:
“考官可能告知,远去多少里为好?”
天人考官思量后说:
“越远越好,最少十万里起!”
赵寻安再拱手,驱动乌篷船往远处去,十万里起,那便来个翻倍不止,就和盗贼入家一般,左右不能落入主人家的手里。
乌篷船一跑便是数个月,赵寻安已然无法算计到底行了多远,不过怎么想也得是十万里的数倍。
将开始还能隔三差五见到去往通天路的天纵,三日之后莫说人影,便禽鸟都未得见,幸好水里鱼儿多,否则还不知会有多无趣。
“只能算鲜,却是少了诸多惊艳,比之怪鱼天差地远。”
吃一筷子鲜嫩鱼肉,赵寻安勉为其难的点点头,东西最怕的就是比,此时由衷想念虚空海里古怪至极的怪鱼。
待吃饱喝足,赵寻安收起乌篷船,深吸气,飞速拆解法阵,直冲云雾深处行去。
十丈五十丈一百丈,层层叠叠的防护法阵厚度远超想象,赵寻安行了近千丈这才清晰看到太黄皇曾天模样。
只是来不及细细打量,身后法阵正以惊人速度恢复,若有松懈说不得真就会被困住。
“彼其娘之,怎么生了变化?!”
眼见就要触摸真实的太黄皇曾天,谁成想之前一般无二的法阵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