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的出来这两名官差,他脑海中在回想之前干过的偷鸡摸狗的事,心想是哪件被发现了。
“跟我们走。”赵兴确认了是正主,就又重新上车。
黄四郎也想爬上车辇,却被一脚踹了下来。
“哎唷~”黄四郎倒在了地上。
踹它的不是赵兴和沈追,而是山猫。
它冲着外面哈气,表情很不满。
这人臭死了,它可不想让黄四郎进来车厢。
“伱就走路吧。”沈追道。
黄四郎不乐意了:“大人,此去县城少说要走一个时辰,我不得累死?”
“不是去县城,去你家!”
黄四郎眼珠子一转:“大人不是抓我的?我没犯事?”
沈追都被他给气笑了:“犯没犯事你自己心里没数?”
黄四郎嘿嘿笑道:“没犯、没犯那小的走了啊。”
“站住!让你走了吗?!”
“你老爹老娘都在地里,你身为人子,应当承担起这些重活”沈追苦口婆心的讲大道理。
黄四郎脸上露出不耐之色,显然根本就没听进去。
这些东西他耳朵都听出茧子来了。
沈追说了一刻钟,黄四郎只是一声不吭。
赵兴拉了拉沈追:“沈兄,你先进马车,我来和他说,我是司农,这劝农是我的职责。”
沈追点了点头,进了马车。
赵兴盯着黄四郎道:“你为什么不帮你老娘老爹去收元稻?”
“我懒。”
“”
你他么还挺理直气壮。
黄四郎见两人不是抓自己的,底气更足:“大人若是可怜我那爹娘,何不施舍些钱财?又或者帮我家收了元稻”
人不要脸则无敌,跟这种人就没什么好说的了。
赵兴一鞭子抽在他身上:“走,给老子去你家田地!”
“哎唷,你怎么打人?哎别打别打、我去”黄四郎见赵兴不是开玩笑的,立刻就缩了缩脑袋,在前面领路。
到了地里。
果然有两个老人在田中劳作。
黄四郎则站在田埂上无动于衷。
赵兴也没跟他废话,随手在旁边扎了个复行草人,然后从沈追手里要来了鞭子,交到草人手里:“看着他收割元稻,不做就抽一鞭子。”
“啥?”黄四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