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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村有问题,诡异婴儿的出现与什么东西有关,鬼怪诅咒了这个村里的新生婴儿。
影响她做出以上判断的,是何妙妙的话。
那些姨姨婶婶们在怀孕前都吃了不少药材补品,就为了生出好看的宝宝。
这是何妙妙从二壮那里听来的话。
这是二壮发现村妇们所言所行以后,自己得出的结论。
这句话里,两人的逻辑是,那些村民是先吃了补品,而后才生出了“好看”的小孩,也就是说,补品是因,可怖婴儿是果。
她被这句话的逻辑影响了,她潜意识同意了这个逻辑,她也把诡婴的诞生当成是药材补品、鬼怪亦或诅咒的果。
但如果事实并非如此呢?
姜厌想。
如果事实是,根本就不存在诅咒呢?
如果事实是,即使没有诅咒,村妇们也大概率会生出可怖婴儿,她们疯狂吃补品,只是希冀让新生儿变得好看一点呢?
这样的话,整个事件,因果关系就颠倒了。
姜厌轻舒了口气。
她回忆着村长与王桂兰相同位置的小痣,想着村子的偏僻闭塞,想着村民对外人的态度,想着村长一直没有出现的儿子,想着村长把留给儿子泡酒的参干给了王保民,想着王保民与王桂兰的兄妹关系。
痣不能成为近亲结婚的证据,但是其他的可以。
姜厌忽然就明白了那个蚕蛹想传达给她的信息——这三人存在的关系,不仅仅是公公与儿媳,也不仅仅是哥哥与妹妹。
而是相似的,相同的,血缘的,父与子的,父与女的,哥哥与妹妹的,丈夫与妻子的。
这个村或许都是类似的关系。
那双倒着的眼睛,不是诅咒,而是这个村近亲结合携带的基因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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