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直谏的臣子,在这个关口都非常聪明的做起锯嘴葫芦。
以免妄逞口舌之利,惹得圣上厌烦,成了宣泄怒火的出气筒,必定要死得很难看
一场早朝在平静无波中进行,各官员上奏话题,四平八稳,歌舞升平,充斥着怪怪的小心翼翼的味道。
原本早朝都是巳时末结束,但嘉昭帝提前半个时辰,就起身喊了退朝,透着让满朝文武赶紧滚蛋的不耐烦。
等到上朝官员退出奉天殿,并走出午门之时,看到午门已有大批禁军精锐列队,密密麻麻,气势嚣悍,人数有过千之众。
时间过去没多久,皇帝的銮驾在前呼后拥之下,浩浩荡荡出了午门。
伴驾之人只有忠靖侯史鼎、兵部尚书顾延魁、内侍总管郭霖等寥寥几人。
皇帝銮驾在一众官员注视之下,被千余禁军簇拥,向着城东宏德门而去。
所有官员都心生恐惧疑虑,相互窃窃私语,不知为何出现这等场景,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上朝官员人群之中,即便是皇子之亲的赵王和宁王,也不清楚圣驾突然出宫,意欲何往。
赵王李重瑁望着远去的銮驾,还有陪驾的史鼎和顾延魁等人,再联想最近听说的一些传闻,似乎猜到了皇帝出宫所为何事。
即便他心中不能完全肯定,内心已生出愤怒和怨怼,同时还有一种深深的忧惧,隐约感到某种东西日益离自己远去
一旁宁王也望着远去的銮驾,问道:“皇兄,父皇已有一年没出宫,怎么突然摆出銮驾,皇兄可知是什么要紧事?”
赵王脸色淡漠,说道:“圣驾之事,我怎么会知道,不过看銮驾行进的方向,似乎往东城而去。”
神京,城东郊外,工部火器工坊。
辰时之后,五军营便调集大队人马,在城东宏德门至火器工坊沿途,来回巡弋警戒,将可能存在的风险提前消除。
驻守火器工坊的五百禁军精锐,今日也都衣甲鲜亮,精神抖擞,严密戒备工坊附近动静。
等到巳时将至,宏德门外便出现皇帝銮驾,一千精锐禁军严密拱卫,浩浩荡荡直往火器工坊而来。
等到銮驾到达工坊,除了皇帝数十名贴身侍卫,兵部尚书顾延魁、忠靖侯史鼎、内侍总管郭霖等人,其他人马全部停驻工坊外围。
整个火器工坊外围五十步外,被数千禁军和五军营精锐,团团包围围,犹如铁桶一般。
不一